次德吉笑了一下,她知道我在想什么,便说道:“看在我们生死兄妹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每过一段时间,我的记忆可能会消失,具体会记不得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这样也挺好啊。”
次德吉:“所以说,快餐时代,要不要这么深沉啊?”
我:“再不深沉,哪里对得起人生呢?”
肖帅:“去你们的,来喝酒。”
次德吉很爽快的干了一杯说:“不说了,我要去赚外快了,现在钱不好挣啊,一首歌才80块。”
看着我有些惊讶的目光,她骄傲地说道:“我是歌手,没听过我唱歌吧,等下你就知道了。”
很快次德吉就上台了,这是藏地一支叫天杵乐队的藏语歌曲,名字为《情歌》,大家看到这里,可以自行在网上百度一下,还真好听。
在一阵轻快声音后,次德吉唱道:
(歌词为藏译汉语)
高耸和洁白的雪山见证了我对你的爱,
每当我无助和思念的时候常想起这首歌,
如今的我在拉/萨人群中终于走出自己,
那首歌却令我怀念,
时常想起曾经的我们那样的天真幸福……
洁白的仙鹤啊,
请把双翅借给我,
不用飞的太远,
转到理塘就回……
柳树爱上了小鸟,
小鸟对柳树倾心,
只要两个情投意合,
鹞鹰也无隙可乘,
只要两个情投意合,
鹞鹰也无隙可乘……”
次德吉唱完的时候,场内的听众报以热烈的掌声,有三个小伙子将黄色的哈达献给她,她向我眨了一眼睛。
刚来藏地的人要注意下了,在朗玛厅献哈达时,有的地方有两种哈达,白色的和黄色的,区别在哪里呢?有的地方,白色有的是免费的,向服务员要就是了,黄色的要钱,十到二十三十不等,当然有的地方白色的黄色的都要钱,价格不一样而已。(P:在藏歌中还有次仁桑珠的《牧羊姑娘》也好听。)
次德吉下台后,和几个熟人打了下招呼后,便坐了过来,她像一个小财迷一样算了算,告诉我们:“嗯,刚刚哈达提成有六十块。”
我无语,什么时候这妮子缺钱了?她说:“你们不懂这种乐趣,这是别人对我歌手的承认。”
我一下子脑补了一下,一名祭司如果在祭祀上来一首情歌会是什么样子?
“次德吉,你在这里啊,过我那里坐坐吧。”
一个藏地青年出现在我们面前,看那架式他是势在必得,看我和肖帅的眼神,就像看小动物一样,我没有理他,再厉害的常人能厉害过波教的那些玩意儿?
“不了,我就和我朋友呆在这里就行。”次德吉回道。
“是么,那我也坐在这里吧。”
那小子居然没有问我和肖帅同不同意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和肖帅对视了一眼,这是过来找碴的啊,这种人我最不喜欢了,总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表情,看谁谁都是他的跟班,我淡淡地说道:
“这里是我们的位置,请你离开。”
“是么?那我帮你们把酒钱结了吧,以后来这里报我托那格喜的名字就行了,酒水全免。”托那喜格说道。
“托那喜格?不认识,肖帅,你认识么?”我问道。
“托那喜格是什么?不知道啊。”肖帅笑道。
听到我和肖帅的对话后,次德吉笑了起来,这下托那喜格的脸色难看起来,声音提高说道:“有本事,我们出去聊聊。”
我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干嘛,便说道:“不就是打架嘛,年轻人太冲动了不好,要不,我们比一下别的东西,有玩过跳房子没?”
估计为了在次德吉面前挣回面子,托那喜格说道:“好,看谁是孬种,你先个地儿。”
我一听他这么说,有些乐了,看来这小子家里有点钱,平时横习惯了,一定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和收敛,还居然要对方选择阵地,拉/萨不大,他这样横也很正常。
说完,我们更出去了,他的几个跟班朋友看到后,也跟着出来。
一下楼,次德吉说道:“你不知道托那喜格是谁么?”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他是谁?次德吉才解释说道:“四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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