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自然见过中医科的专家给人针灸,可是那些专家的针灸水平比起江宇来好像也差了不少。
不多会儿,常老的头上就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江宇在边上看着时间,十五分钟后,江宇下了针,又从针袋拿出一根八寸长的金针。
金针细如发丝,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金线,这样的金线就是扎进人的皮肤都困难,没想到江宇竟然用来针灸。
在林建平的注视下,江宇手腕一抖,金针瞬间笔直,就在金针伸直的同时,针尖竟然顺着常老的鼻孔伸了进去。林建平眼见着八寸长的金针不多会儿竟然只剩下不到两寸露在外面。
看着这一幕,林建平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揪在了一起,八寸长的金针六寸多顺着鼻孔上去,这已经到了大脑了,这么针灸确定不会出事?
就在林建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江宇拖着金针缓缓的拉了出来,随着江宇把金针完全拉出来,一股浓浓的黑血也顺着常老的鼻孔流了出来。
江宇急忙把常老翻身,用痰盂接着常老鼻孔流出的黑血,等到黑血流尽,江宇把常老翻转,伸手在常老的胸口轻轻一敲。
“吁.......嘘......”
常老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气声,整个人好像瞬间轻松了,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也渐渐的有了焦距,眼珠子转动,目光渐渐的停留在了江宇脸上。
“常爷爷,我是江宇,您还记得我吗?”江宇轻轻出声。
“你......你是......小......小江?”常老断断续续的出声,虽然声音虚弱,却吐字清晰。
林建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作为省医院的院长,林建平虽然不算科班出身,却也精通医理,刚才看到常老涣散的眼神,他还以为常老是回光返照,没想到转眼间被江宇救了回来。
不由的林建平想到了五六年前,那一次好像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力挽狂澜。
“常爷爷,是我。”江宇点着头,回头向林建平道:“林院长,麻烦给常爷爷倒杯水,温开水就行。”
林建平急忙去倒水,心中则是复杂莫名,一方面常老这么一位大公无私的老人从鬼门关回来,他是真的欣慰,另一方面,常老醒来那也是省医院的功劳啊。
由始至终黄岳山都一直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看着江宇给常老施救,原本黄岳山对江宇之前在林建平办公室的话还有些将信将疑,此时不由的信了几分。
黄岳山作为一省的封疆大吏,眼界自然不差,对待中医的态度很可观。而且黄岳山也见过京城的几位大国手,知道几位大国手的手段。
在中央保健局,几位中医国手的地位并不低,几乎每一位老首长的保健医生中都必备一位中医大夫,正如江宇所说,中医治未病,对于保健预防和术后恢复方面,中医绝对要强过中医几条街。
三年前,黄岳山康复后不久也曾见过京都的大国手华为民华老,华老给黄岳山开了几服调理的方子,而且黄岳山也亲眼见过华为民华老为人治疗。
在黄岳山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年轻的手段竟然一点比不华老差多少,特别是一根八寸长的金针,在这个年轻人手中犹如一条飞舞的金龙。
特别是刚才江宇专注的抢救常老的时候,江宇的身上更是不由的产生一股气质,那是自信,绝对的自信。
就在黄岳山胡思乱想的时候,常老已经更加清醒了,目光在病房乱看,江宇急忙轻声道:“常爷爷,省委黄书记前来探望您了。”
常老的目光停留在黄岳山的身上,黄岳山急忙上前:“老首长,您总算醒了。”
“小黄啊......你.....那么忙......就不用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常老的声音很轻,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吐字清晰。
“您老为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如今生病住院,我这个做后辈的前来探望是应该的,以后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您请教呢。”黄岳山的态度很谦逊。
“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能指点你的......”常老轻轻摇着头:“老喽,也管不到那么多事喽。”说着话,常老看向江宇:“小江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看到小舞......”
黄岳山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常老醒了,常轻舞的事情总要有个交代,可是老人家刚醒,黄岳山却告诉老人家你的孙女被抓了......这话黄岳山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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