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歌。”云顿喊了他一身。
夜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快速离去了。
“这家伙还是那么怪。”云顿嘀咕了一句,接着抬手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吧。”
云顿打开门站在门口说到:“你父亲叫你过去一趟。”
“现在么?”
“是的。”
“行我知道了。”
凌岐从座位上站来转过了身,露出一张帅气而又充满邪气的面容。
“其实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可是他却让你亲自来叫我,是不是想从我这里打探点情况回去?”凌岐笑着说到。
“你想多了。”
“好吧,我也不跟你说了,免得说多了话透露出了什么信息。”
半个多小时之后,云顿开着车将凌岐带到了另一栋别墅面前,凌岐下车之后大步走进了别墅客厅。
“爸爸,兴致这么好在下象棋呐?”
凌岐笑眯眯地坐在了沙发上,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酒瓶和酒杯。
在他旁边是一个个子略高,身材偏瘦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穿着非常整洁,连头发也都梳地一根不乱。
高高的发际线下有着饱满的额头,眉毛压得很低,这让他原本就很深邃如老鹰的眼神看上去更透着一股强大的攻击性。
“你心情似乎很好。”中年男人盯着棋盘开口说到,他的声音音调有些尖,听着不大符合他的模样。
凌岐咧嘴一笑:“天气好,我的心情就好。”
“我看你应该是掌握了某些有用的信息吧?”中年男人说着将黑棋子移动了一步,然后又将棋盘调转了一下。
“你猜?”
中年男人又将黑棋子挪动了一步:“呵呵,我不用猜,总之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看到你的表现了。”
凌岐喝了一口酒盯着棋盘说到:“你老是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这有意思么?”
“当然有,自己和自己下,双方招数都在自己脑海里,这样对垒奥妙无穷。”
“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待会儿你又一大堆道理,说正事吧,你把我叫过来干什么?”凌岐问到。
中年男人停止了下棋,缓缓坐在了凌岐身边背靠沙发半眯着眼睛。
“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不会是想从我嘴里套出来关于洪门的事情吧,老爸,咱们可说好了那是一场公平比赛啊,你不能耍赖。”
“当然不是这个事情,这种小游戏我才不会耍赖。”
“那是什么。”
“我想问问你,如果我真的和各国政府联盟对战起来了,你觉得谁会赢?”
凌岐撇了撇嘴巴:“要赢那群草包应该不难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交给你来做?”
“嘿嘿,当然可以。”
“这么有自信?那就这样吧,如果这次的比赛,你能赢了我,我就让你去做。”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凌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到:“老爸,洪门肯定能干掉青帮的,你看着吧!”
如今祁麟虽然成为了旧城区老大,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随后隍泽传来的一个消息让他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那就是袭倾城的父亲袭忠离世了。
秦若迪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袭忠的病症已经到了晚期,就算神仙来了都没有任何办法,至于袭逍遥的情况则要好很多。
毕竟这孩子才刚刚出现那种情况,而秦若迪也有信心可以让他的疾病推迟几年发作。
可也仅仅是推迟而已,要想治愈的话,难度实在太大了。
不过并非没有治愈的可能。
秦若迪说,如果想要根治的话,需要找到几种很稀有的药材,这些药材绝大部分根本无法在市场上找到。
所以最终秦若迪决定亲自去寻找。
这让祁麟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越是稀有的药材,所存在的环境就越是险恶,秦若迪一个女孩子自己去找的话无异于送死。
但是秦若迪说,如果让别人去找可能都分辨不出哪些才是她需要的,而且有些药材在找到了之后必须马上用到袭逍遥身上才能管用。
这也就意味着,不但她要去,袭逍遥这孩子也得跟着走。
最终在秦若迪的反复劝说之下,祁麟答应了,不过他要求派人跟着她,这样可以随时保护她和袭逍遥。
于是,一个星期之后,秦若迪带着遥遥离开了隍泽市,袭倾城身为遥遥的亲姐姐,自然也会一起走,贴身保护他们的有黄蜂红丝线这夫妻两以及雷厉行和独孤朗朗。
至于秦若迪的公司,她交给了凯瑟琳暂时管理。
祁麟倒是很想亲自过去一路保护他们,可是他自己这边的事情让他根本无法脱身,这让他很抓狂。
好在有四个超级高手保护,这才能让他安心一些,不说黄蜂和红丝线,至少雷厉行和独孤朗朗是绝对可靠的。
在这一个星期当中,祁麟调查公司的事情没有任何进展,似乎一切线索到了深渊会这里就中断了,而那个神秘的夜歌也没有再出现。
祁麟决定去找一下伍苟,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还没等他去找对方,对方就派人过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