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推门进来。
看到交叠两条腿,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景煊,唐槐惊讶:“景煊哥?”
“嗯。”景煊缓缓的睁开眼睛,眸光深邃、漆黑。
“你回来了?”唐槐走过来,在他腿边坐下:“店铺装修好了吗?”
“分批开工,十二小时一批,白天黑夜装,明天就可以完工。”
“黑夜……晚上装修不吵吗?周边的人不投诉啊?”唐槐张了张嘴巴。
“晚上那批,就刷墙,布电线,不会弄出很大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唐槐以为他忙完装修的事,就回部队乖乖军事演习的。
“我媳妇考了全省第三,我怎么也得回来庆祝啊。什么市长高官都来庆祝了,我再不来,有人不高兴的。”
景煊起身,把唐槐怀里的两只小狗崽揪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把唐槐搂进怀里,声音低醇,撩人心酥:“想你了。”
唐槐诧异地看着被景煊丢在地上的小狗崽:“它们不吠你啊?刚才肖婶要碰它们,它们还对肖婶汪汪呢。”
他说想她了,她在说狗,景煊掐了一把唐槐的肩膀,眼神凉凉地扫过狗崽:“它们敢对我汪汪,我一个脚板踩一只,踩死它们!”
唐槐一听,嘴角一抽:“你要不要这么粗暴?”
“军人都这样。”
“你别抹黑军人了。”
景煊抿嘴,酸溜溜地道:“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叫彭东的男人走得很近。”
唐槐一听,扭过头,震惊地看着他:“你刚到?”
她刚才和彭东一起回小区,他看到了?
真是冤枉她,她什么时候跟彭东走得很近了?
肯定是景煊撞见她跟彭东一起回小区,然后吃醋了。
景煊非答,语气更酸了:“以后不准再跟那个老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看唐槐的眼神不单纯,有企图。
“老男人?他看去像二十五,再说了,三十三岁也不老吧?”
“你连人家几岁都知道了?”
“你不知道,怎么说人家是老男人?”唐槐也是被唐有明闹到医院,彭彩自豪地对大家说,她堂哥三十三岁,却像二十多岁的帅哥……
彭彩说这话时,很自恋,很大声,她想听不到都难。
倒是景煊哥,他不是刚撞见她和彭东在一起吗?竟然还知道彭东多少岁?
如果不知道彭东多少岁,看彭东的外表,肯定不会说老男人的。
唐槐回想了一下,她刚才也没跟彭东聊年龄的事,景煊哥怎么知道人家是“老男人”?
唐槐看着景煊的眼睛,火眼金睛?
景煊还是不回答唐槐的话,他警告她:“以后不准再跟他靠近!”
“他到我店里买吃的呢?”
“让大丫二丫她们招呼。”
“景煊哥,你想多了,他是医生,又是同住一个小区,见了面打个招呼罢。”
唐槐打量景煊:“你就这么没自信?”
“是你太优秀了。”他考试都没能考到全省第三,她做到了。
有个优秀的媳妇,也是一种压力啊。
她不仅会考试,还会赚钱,景煊鸭梨山大。
“你也优秀啊。”唐槐高兴地往他怀里钻,被他夸优秀,心里像吃糖一样,甜甜的。
强势的唐槐,也只有在景煊面前,才小鸟依人,才散发出少女的娇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