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赊账吧?吃不起就不要吃,赊什么账。来这里闹事的,就是作死啊。”
……
唐槐没有跟景军泰和景煊出去,她站在门口,听着客人的议论,心情不错。
景军泰和景煊的到来,给店里坐镇了,他们就像坐镇瓶,有他们在,就不会有人敢来闹事。
唐槐抿嘴,眸光潋滟,嘴角噙着笑,没想到,景军泰会来座镇……
——
景军泰和景煊没有走远,就在这条街慢步走着。
“我一个小时前就来了,听谷佳佳那丫头说,你和唐槐上楼了。”景军泰冷道。
“嗯。我们太久没见了,一见面就情不自禁。”景煊如实回答,只是这话,听去……臭不要脸的!
“你……”景军泰气得脸一黑,瞪了一眼景煊。
“爷爷,我跟唐槐结婚迟早的事,你和奶奶就别想着反对了,没用的。”景煊淡然的语气,透着一股坚决。
“你奶奶出狱了你也不回去看看,有你这当孙子的吗?”
“我不是一直在部队吗?”
“今天怎么不在部队?”
“今天唐槐分店开张,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在部队?”
“唐槐分店开张重要,你奶奶出狱就不重要?”景军泰脸色又黑了几分。
“不一样的爷爷,唐槐是陪我一辈子的女人,奶奶虽然是我长辈,但是她不尊重我,非要拆散我和我心爱的女人。再说了,她出狱,就算我不去接,也会有人代替我去接的。唐槐分店开张,我不过来坐镇,要是有人来闹事怎么办?”
景军泰停了下来,眸光阴鸷地看着景煊:“她想着在这里开店,就要想着面对一切压力!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如果有人过来闹事,她都解决不了,她就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
“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不是更没本事?”景煊挑眉,浅笑地看着景军泰。
看着这样的景煊,景军泰突然想到年轻的自己,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么固执的。
“你……”景军泰突然觉得很无奈,儿孙大了自有儿孙福,他想管都力不从心了。
景煊扬唇:“爷爷能送贺礼给唐槐,还亲自过来,我很高兴。”
“你会败在唐槐手里的!”眼里心里全是唐槐,一点出息都没有!
景煊无所谓地道:“死在她手里,我都心甘情愿。”
景军泰攥了攥拳,很努力地克制住,才没有一拳挥向景煊。
这个小子,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上个月,我回县城视察,在酒吧见到你女人了!”景军泰冷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意。
“帝江酒吧?”景煊挑眉。
“嗯……”景军泰把那晚发生的事,跟景煊讲述了一遍,然后严厉地批评景煊:“你竟然给枪她?她要是拿枪伤了人,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你是军人,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那把是X国合法枪支,不是本国的,只是防身武器。”
“就算是X国的,也不准在本国携带!我丑话说前头,要是用枪伤了人,我绝不饶她!”
景煊笑了:“唐槐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还不冲动?面对一群喝醉的男人都拔枪了,还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