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突然想起他那天在警局答应秦霜的话,我知道他不轻易许诺,一旦许下了就不会失言,现在他的作为又是…
“少臻,你不是答应了秦霜放她一条生路吗?为什么现在又…?”我不解的问道。
司少臻轻轻一笑,一边说道:“我答应放她一条生路,但是没保证她不需要付出代价,她敢对你做出这些,就该知道她的结局。”
他说着身子也跟着轻颤起来,我心下一惊,动作就顿了,心里不大确定,关切的问:“少臻,你怎么了?”一面说着一面搂紧他。
“没事。”司少臻轻巧的就略过去,我正皱眉心觉不好,就听见司少臻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念念,那天的监控,我看了。”
我不解,心想,监控?什么监控?却感觉司少臻僵了起来,手也用了几分力道,心头一下子惊起来,起伏不定。
监控,他是说监控!
跟我有关的就只有那天晚上游泳池旁的监控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司少臻竟然看了监控。
“念念,你放心,我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了,凡是想害你的人,只有死这个下场,你曾经受过的苦,我也会一一替你讨回来。”他铿锵有力的承诺着。
我怔怔的,消化他的话。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即使对谁宠也是有度的,绝对比不上他的事业,但是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几何,似乎,很重了。
“少臻,谢谢你。”我温和的靠在他怀里,温柔的说道。
谢谢你全心全意的爱我。
心完全被他填满着,全是对他的眷恋。
我很庆幸我们能走到今天,并且相信我们能一直走下去。
“我说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字眼,何况你要是真想谢我,嘴上说说可不够。”司少臻坏笑着,声音里带了促狭。
“嗯?…唔…”我迷惑着,就被堵住了,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头,堵在我烧红的脸色里。
“我的念念要谢我,还是用行动来表达的好。”司少臻的声音邪魅的绕在耳边,从喉头发出的嘶吼般的笑声让我也跟着喉头一紧,脑子里蓦的想起他那张脸来。
我自然听懂了他的话,那只手就挑住我的下巴轻轻的拂过,绕了一圈,我突然就明白了。
脑袋上覆着他的一只大手,掌控我的动作。这个人,不允许节奏掌控权落入别人手里。
如此强势,又如此的…让人心动。
半晌我才逃离司少臻的魔掌,僵硬着身子,我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此时我的脸很热,气息不稳,肯定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念念,你要快点好起来。”司少臻喘着粗气的声音落入我耳中,直接让我从头红到尾,从耳畔甜到心底。
我又想起那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低着头,坚定的回了个“嗯。”
接下来的日子,司少臻继续忙秦霜的事,没过两天,手术的通知就下来,三天后进行手术,秦霜那边,我没有见到她。
如何让她答应,心甘情愿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其中的曲折我不知道,但是司少臻我是很放心的,他做事一向有把握,就算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也会制造机会。
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似乎与我无关,我没听到任何消息,我不知道司少臻如何做到,但是他废的心思肯定不少,只是不想让我听到闲言碎语,想到这些我的心头就会暖起来。
越是知道他做的这些,我越是嘱咐自己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我的司少臻,现在从身到心,只属于我。
手术的那天司少臻放下一切事物过来陪我,这次的事情,我在医院待了近一个月,司少臻也跟着在医院待了同样长的时间。
我从来没有在这种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要动手术这件事,心里头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想起来就会害怕,而这种情绪,终于在进手术室之前爆发。
我躺在病榻上,医生推着,轮子碾在地上“咕噜咕噜”的响,我心里一慌,急切的喊司少臻的名字。
一双手在瞬息间握上来,手掌宽厚温暖,同时司少臻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我在。”
简短的两个字,我却有想哭的感觉。
每次在我害怕,心慌,无所依靠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都是这两个字:我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似乎蕴含无尽的能量一般,我的心,就这样静了下来。
“你别走。”
“我不走,我在这儿。”司少臻的声音熨帖在心口。
“我出来你也在。”我说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