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堂做好了准备,然后做大巴车,去到了清河市,澄海市去清河市要两个小时车程。
在路上,黄堂就看到清河市发展的不错,和澄海市相比有的拼,但是呢,清河市的人,似乎明显防备心要足,足很多。
黄堂想,也许这就是清河市区是乱世的缘故吧。
至于说带着谁,黄堂谁也没带,李娇娇不会武功,任何一个人想把李娇娇捏死,都是很容易的,所以黄堂让白秋雨保护着李娇娇,至于白璐,白璐只要一去,那李娇娇就嚷嚷着要去,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人多反而乱,尤其是在打架的时候,顾不上那么多。也就是,白璐要去,李娇娇非要跟着去,李娇娇不去,白璐也不能去,而白秋雨是和李娇娇绑定在一起的。
所以,最后黄堂谁也没带,自己一个人,坐着大巴车,去到了清河市。走之前叮嘱白秋雨和白璐,尤其是白秋雨,身为保安部总经理,一定要注意看看今天别再有人来闹事的了。
如果有闹事的,及时处理。
黄堂在清河市汽车站下了大巴车,然后打车去了清河酒楼。
清河酒楼,位于清河市区长途汽车站的东南部,也就是清河公路边上,清河路,是清河市区最重要的商业街,所以清河酒楼的位置,十分宝贵,可以说是光地皮就值一个多亿。
黄堂看到这清河市区的繁华景致,有一点发呆了,因为他没想到,比澄海市一点也不差,心想,这里不是地下势力丛生吗?为什么发展的还表面看起来一点也不差?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很奇怪。
黄堂上了车,的士司机问道:“小伙子,去哪里?”
黄堂说道:“去清河酒楼。”
司机若有所思,然后说好。
走在路上,司机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小伙子,你也是去打架的吗?”
黄堂说:“啥?”
司机笑了笑,说道:“看你样子不像去打架的,你不知道现在清河酒店那附近不太平吗?为什么还要去?”
黄堂说:“我不知道那不太平,我是外地人,我澄海市来的。”
司机笑道:“哦,难怪了,澄海市比我们清河市安全多了,虽然总的经济收入,可能不如我清河市,但是澄海市法治比较好嘛。至少不是乱世。”
黄堂说:“对了,你刚才说清河酒店那附近有打架的?谁和谁打?”
司机说:“难怪你不知道,你是澄海市人,最好还是少掺和这事,这清河酒店,十五层高的大酒店啊,在咱们清河市,也曾经繁盛一时,现在呢,几乎是人去楼空,清河酒店的老板叫张德发,他生前,生意还不错,后来据说他被暗杀了。”
黄堂说:“这事我听说过,说是他有高血压,不能喝酒,但是却是醉死的。”
司机惊道:“哦?你知道啊,那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是死的不明不白。”
黄堂说:“那警察破案了吗?”
司机说:“警察?警察有个屁用,他们没证据啊,法律就这点不好,凡事都要讲求足够的真凭实据,可是犯罪却可以抹掉所有证据,没有证据,就只能怀疑,起诉不了。但是整个清河市,谁不知道,这很可能就是牧大彪干的。”
黄堂点头,说道:“就是那个人称牧爷的牧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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