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些,那刘福禄和秦志军现在的可战之人并不是很多,在兵分三路的话,足以将其分散斩杀,更能最大限度分三其战斗力,降低自己的损伤。
“三路人马必须要速战速决,看到敌人不管是谁,尽快解决,不可恋战。”翟月灿正在不知作战计划,突然眼神一阵空洞,机械的命令起来,众人虽然不解,但翟月灿的计划不失为一个好计划。
众人行动的时候,人群之中,有一个俊俏的小兵发现了翟月灿的变化,一阵惊讶之后迅速的向着翟月灿移动,同时,不住地望向刘福禄等人所在的酒楼,一脸的担忧和焦虑。
翟月灿命令下达,众人领命分三路整顿人马,摆好阵势,准备对刘福禄藏身的酒楼进行强攻,也是最猛烈的强攻。
生死,将由这一场决战辩出。
荣辱,将由这一场决战分出。
胜,则重定镇安城权势。输,则身死权灭,再无翻身机会。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势力,这一次都卯足了全力进行攻伐,不给刘福禄任何机会,否则,就是自己死。
对于刘福禄的手段,只有镇安城起初的一部分人见识过,之后加入的众多势力都是听人说起,但即便是听说,对刘福禄曾经对待敌对势力的那些手段也令人感觉后背发凉,忍不住一阵寒颤。
只因曾经镇安城内有一人斩杀送信爱将,便在建立镇安城攻伐得胜之后,将参与叫嚣之人的头颅尽数斩下,四肢分离,五首难聚。
要知道,那可是三千多人,那一日,城内沦为人间地狱,比丧尸攻城更显血腥狰狞,到处是断臂残肢,血流成河,大地被染红久久不退。
后来,刘福禄将这些人的头颅摆在那名爱将的墓前,肢体与躯干单独分离堆在一起,然后一把火全部烧尽。
最后,一直沉脸不言语的刘福禄在这些人的肢体燃烧之后,敬上一壶烈酒,道了一句:“我说过,会让所有的人为你五马分尸。”
仅仅因为一句承诺,三千余人的生命化为虚无。
对于这样一位狠人,众多势力可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谁知道他会不会东山再起,所以一定要将他彻底的扼杀。
就楼内,秦志军一直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见外面的势力分开后组成三组战阵,便已经知晓了对方的打算。
“刘老版,他们准备进攻了,看样子是打算一局定胜负啊,一上来说就是三个战阵,以咱们的人数,别说是分三路进行,就算是一路,也难以抵御。”秦志军向刘福禄说道。
“放心,我们不会死。”刘福禄看了眼秦志军,又看看其与紧张的众人,笑道。
“可是……”不明白刘福禄说什么,秦志军很好奇。
“我们……”刘福禄想要解释,突然外面一真嘈杂,而后是几声狼嚎,随后便是阵阵惊慌和哭喊之声,更是夹杂着几个首领震怒的指挥声。
“什么情况?”秦志军一脸诧异,起身去查看,却被刘福禄拦住了。
“他们到了,所有人外套反穿,五人一队,各自找地方藏好,半小时之后,全员集中,准备反击。”刘福禄之前慵懒的状态消散,恢复了之前的果敢与坚毅。
说完,刘福禄带着秦志军前往酒楼大厅门口,准备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