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叫吴叔的给他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他的命肯定都已经被这个吴叔捏在了手里!
不过坐在那里的刘半山却好像很淡定,似乎这东西并不能影响他的任何事儿,但是在我看来那却是他让人作呕的自信。
因为听刚才吴叔和白皙帅哥的对话就知道,刘半山应该已经帮吴叔赢了不少钱,所以如果今天刘半山又赢了,吴叔自然不会杀他,肯定还会留着他继续为自己赚钱。
想到这儿我就不屑的哼了一声,但是我的目光却依然尖锐的盯着刘半山,因为我要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贪生怕死之徒!
荷官准备好了,转头看了看吴叔和白皙帅哥,俩人都冲她点了点头,荷官就开始发牌了。
底牌被分别发到了我们俩个人的面前,不过我和他谁都没有看,还是那么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似乎这不光是一场牌与牌之间的斗争,更是一场眼力的斗争,只是他的眼神平缓的看不出一点的波动,但是我的眼里却早已经波涛汹涌,因为我在用眼神告诉他,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他求饶的!
牌一张一张的发了下来,只是每次他都只是平静的举下手说加注,而我也每次都是丝毫没有畏惧的说一句跟,直到最后一张牌发下来,我和他都没有人看一眼底牌,他或许是对自己多年的经验和技术的自信,而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他搏命。
最后他的牌面是三张J,而我是三张10,他加注,我再跟,然后荷官就给我俩开牌了,俩人的底牌都亮出来的那一刻我却不禁愣住了,他是四张J,我是四张10,只是我愣住并不是因为他赢了我输了,而是因为这种同时都是四条的几率可以说是少之又少,百年难得一遇,但是我却遇到过,记忆的闸门好像轰然间的打开了。
我记得那次也是过年的时候,他像往年一样去邻居家赌钱,而我则扔下了手里的鞭炮,跟在他屁股后面,想看他这一年里M
只是到了那屋,里面却多了一张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生面孔,邻居跟我们介绍说这人是他的朋友,是听说我们这儿有个从来没输过的赌神,所以想过来见识见识,一起玩玩。
那人站了起来,走过来跟他握了握手,但是他却只是跟那人说,都是邻居间玩的小麻将,没有什么输赢,只是过年大家在一起乐呵乐呵。
那人却眯起了眼睛跟他笑着说,“您别谦虚,就是听说您技术好,想跟您切磋切磋。”不过他却只是笑了下说,“我不跟不认识的人玩。”
说完后拉着我就要回家,不过邻居又叫住了他,说给孩子抓点糖再回去,邻居说着就把我拽到了一边,把我平时最爱吃却吃不到的不老林奶糖往我兜里装,只是这时那人也走了过来,笑着问我,“那是你爸么?”
我看着那人茫然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那人却又笑了下说,“那你咋跟他长的一点都不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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