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待罗信开口说话,罗信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两排牙齿轻轻咬住,接着对方稍稍一用力——“嘶!”
罗信轻叫了一声。
耳垂上传来了十分清晰的痛楚,同时又有湿柔软糯的感触自耳垂传来,她那灵巧的杏舌如同一条快乐的小鱼,在罗信的耳垂上游动着。柔软湿润的唇儿轻轻地触动着罗信耳朵上的每一根神经,她缓缓吹着温温的、香香的气息,轻声说:“昨天就有一个老道说奴家有血光之灾,没想到竟是你害的。方才你倒上来的不是止血药,而是春、春…
…嗯……”
只听她微吐芳馨,温香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同时罗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身体就感觉置身于炎热的酷暑当中,燥热难耐。
罗信抓了抓头,面带苦笑地说:“那个,真抱歉哈,早知道刚才我就多问一句了。不过既然这样,那就将错就错吧,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
说着,罗信的双手将怀中火热的身子紧紧搂住……
夜,是静匿的。
但是在黑暗当中,总有那么一两处能够传来悉悉率率的声响。
这声音不仔细听,还以为是两个孩子在嬉闹,因为总不时能够听到呵笑声,虽然音调不高,但总是在这幽暗长廊之中回荡。
慢慢地,笑声停了。
变得断断续续、起起伏伏。
像是有人在轻轻地幽叹,诉说着如同这走廊一般幽暗的过往。
幽叹中,又仿佛带着一层愉悦,转而轻吟、婉转,声声慢慢……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但外边的声音却总能传入走廊当中。一开始还有打更人经过,但慢慢地,上边传来了风声、雨声。
风里夹着雨,越下越大,那“噼噼啪啪”的声响也在幽暗的长廊里传开。
风,愈发得猛烈了。
时而呼啸,风力之猛仿佛能够将人送上一层接一层的浪潮;时而游曳,带着人在浪潮中徜徉……
夜总有结束的时候,待外边的天微微露出一点鱼肚白的时候,长廊里如泣如诉的声响也终于止息了。
罗信就坐在自己的衣物上,怀中缠绵着一具温香酥软的身子,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神往、徜徉的气息,但凡只要嗅闻到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罗信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这一场鏖战可以说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得怀中玉人数次登顶高峰,在海浪尖儿上弄潮,最终才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死人,奴家苦苦坚守了二十年的贞、洁都被你糟蹋了,你就不能说点情话哄哄人家?”
罗信嘿笑一声,他伸手从边角上捡起一张纸,同时还有一个火折子,对着余香说:“香儿,我这里有一样东西送给你,我想你肯定会喜欢。”
说着,罗信对着手里的火折子轻轻一吹,伴随着零星的光芒将四周微微照亮,罗信将那一份之前藏在自己怀里的卖身契照亮在余香面前。
而余香在看到自己卖身契的时候,不由得惊呼出声,她转头定定地看着罗信,一双白玉手臂再一次缠上了罗信的脖子。
她对着罗信吐着香兰,娇声说:“你、你是怎么找到这东西的?我之前来了三四回都没有寻到。”
“嘿嘿,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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