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刘璋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而这完全是刘璋一厢情愿的想法,只要己方能一鼓作气的夺回萁谷大营,介时,再次摧毁斜谷道,介时,刘璋必然胆寒,说不定会主动的割地陪城,主动求好呢。
两方阵营你来我往,其实争论的焦点全在刘璋的身上,一方断定刘璋会和姬溪前后夹击己方,另一方断定刘璋会存着作壁上观,坐收渔利的想法。
双方争论了一个时辰,谁也无法说服谁,张鲁有些焦躁的白了摆手,说:“今日先这样吧,尔等先行退下,容我仔细思考一下,明日再议。”
瞧瞧,这是一个主帅应该说的话吗?临机不绝,兵家大忌啊。
再说成都的刘璋,当接到姬溪的书信后,他也是第一时间召集了各级文臣谋士武将,大家共聚一堂,商讨如何应对。
这刘璋年不到三十,长的那是个风流倜傥,是个美男子无疑,其人尤好丹青,又偏好画美人,技艺上的出类拔萃令他极为自豪,这自豪不是骄傲,而是一种另类的清高,他觉得自己是一朵莲花,而举世诸般英雄,不过是流落红尘的淤泥罢了,他也不是看不清世人,他只是觉得他与世人都不在一个层面上罢了。
这样的一个人,说他黯弱无能其实并不准确,他只是不想理会这些俗世罢了。可偏偏,他不想理会却有不想放弃,或许是他的本能在警醒他,一但自己放弃了自己现有的权利地位,那么,自己或许已经跌进红尘,成为那不堪的淤泥。
于是,他选择了坐在高台上孤芳自赏,而后,将大多数的政务教给下面的人去做,说白了,就是不作为。
可是,天上的仙子都有袛落凡尘的时候,更不用说他一个自诩清高的凡人了,于是,当张鲁叛变之后,他满怀着怒火走下凡间,带着不可忤逆的庄严下了进攻张鲁的命令。
他单纯的认为,自己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命令自己已经下了,接下应该向往常那样,下面自然有人回去执行,然后回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信心满满的再次走上那云间身处优哉游哉,然而,几日过去,期望中的彩虹并没有到来,到来的,是黑压压的乌云以及闪电。
这无虞和闪电是他脆弱的心充满了恐惧,他急切的降落凡间,将全部的希望寄予满堂诸卿,而后,有人告诉他:“张鲁已成气候,而己方内忧外患,又无精兵强将,故而唯有求援一图。”
建议他求援姬溪的人,名叫张松,自子乔,其人其貌不扬,其才不凡,有过目不忘之能,刘璋甚喜其才,故而对他颇为信任,表他为益州别驾。
当时,刘璋派出去的几路大军具皆被张鲁杀的惨败,而张松的建议正好说在他惊慌失措的节点上,于是,他的耳朵中便再也听不到别人的阻拦或是建议,当即便应允了张松的提议,修书一封,送往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