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伤他心呢吗?”
“不,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纳兰雅慧听见年若兰这么一说,眼睛里立刻涌出了泪花,有羞愧当然更多的是感动。
“嫂嫂,哥哥对你是真心的,他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能不能多信任他一点呢?“
“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纳兰压慧呜呜直哭着。
年若兰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抬起自己手里攥着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着。
“嫂嫂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年若兰有着低低地声音道:“你明明有这个机会可以与自己爱的人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
|“妹妹!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情是嫂嫂想差了!”纳兰雅慧紧紧握着年若兰的手。
年若兰离开后,当天晚上,纳兰雅慧就盛装打扮一番又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等着自家丈夫归来,纳兰雅慧就自己的“错误”进行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赔罪,年羹尧再柔情蜜意的安抚一番,夫妻两顺水推舟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当然,在晚上的时候,夫妻两个躺在床上,纳兰雅慧脑袋里面浮现的却是年若兰在自己耳边一一诉说的那些个所谓的招数。
“谁说非的真正做了才算爽快,你可以用一些其他招式嘛!”当时的年若兰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而她说的那些个话则是更是让纳兰雅慧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然而夜深人静,自己的丈夫就躺在身边,纳兰雅慧涨红着一张脸,心中却像是装了只小鹿砰砰地狂跳着。
年若兰不知道纳兰雅慧有没有按照自己教的那些个手段去用,不过她自己到时“温故而知新”了一把。
所以这个晚上胤禛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下的孽根被那双柔腻的小手花样百出的弄着,或拉或拽或揉或按,胤禛双目赤红,呼出的气息几乎烧着了长个床帐。
终于特别丢脸的,在一声虎吼中,胤禛释放了出来,。、
年若兰笑的一脸妖孽,把上手染着的白浊一点点的全都抹在了胤禛□□的胸膛上,特别是那殷虹的两点更是格外的照顾、
看来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啊!年若兰笑的一脸得意。
这一日,于大夫照常过来给年若兰诊脉,他现在每个月基本上能来个两回。
“侧福晋体寒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了,老夫再添几济药材,侧福晋按时服了再过个半载,身体基本上与常人一样了。”
年羹尧找的大夫果然靠谱。
年若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有月经不调的毛病,信期总是不准,但自从喝了一年他开的方子后,这月经不调的毛病算是全好了。
所以对着于大夫的医术,年若兰心里还是信得过的。
“太好了!”送走了于大夫,绿琴双手合十露出个谢天谢地的表情。
“瞧把你乐的!”年若兰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心里自然知道绿琴在想些什么。
“奴婢就不信主子自己不急!”
“你说对了,本小姐还真是一点都不急。”年若兰冲着她翻了个白眼儿。
绿琴抿了抿嘴巴,才不相信自家主子说的话呢。
连武氏那个后进府的都有了,主子她能不心急嘛!
不过这下可好了,眼见是胜利在望啊,等主子身体完全好起来,以她每个月的受宠程度,想要怀上孩子那可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绿琴只要一想起这个,就觉得心理面美不滋儿的,简直看什么都顺眼。
武氏坐在临床的大炕上,身下铺着秋香色的金钱蟒大条褥,身后靠着软香枕,一张梅花样式的小几上放着匙著香盒,此时她正一手拿着银匙慢条斯理的调制着胭脂的颜色。
“主子快看,这是花房那边刚送过来的狐尾百合,瞧瞧这颜色多么漂亮啊!”武氏身边的丫头彩娟笑嘻嘻地说道。
武氏抬起头看了那花一眼,笑了笑,挑眉道:“不过是束花罢了,瞧把你乐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稀罕的东西?”彩娟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主子爷前日赏的那对美人窑,算是稀罕物吗?”
武氏听了脸上一红,卒道:“就你碎嘴。”
“了奴婢说的也是事实啊,主子想来喜欢那些个精美的瓷器,主子爷就送了您一对价值连城地美人窑,这可是对主子您的一番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