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担待不起!”楚钰气得怒目睁圆,“你做的过分事,当真以为我不知?要不是顾着俏俏的面子,我至于忍着不说?趁我还没抄棍子,赶紧滚!”
“爸,您让我和俏俏单独说说……”男人到底顾着他是老丈人,不敢再上前一步,但仍旧不肯放弃。
楚钰到底是个读书人,人事瞧得通透,也不好真一扫帚过去,只道,“你还是回去吧,俏俏这会儿心里头堵得慌,你待在这儿也是于事无补。”
陈继饶会意,默然地点头,把东西收拾起来放到灶房里。
孙英正要出言,被他一记冰冷的扫视,只好老实闭嘴。
男人朝楚钰鞠躬致意,也不管孙英,直直往屋外走去。
剩下孙英和楚钰对峙,她一下没了底气,一扭头就追了出去,“继饶,你等等我!”
而陈继饶置若罔闻,腿上生风一样,飞快地往陈家走去。
一回到陈家,他就径直回房里,厅屋的刘少梅见状,正想问咋回事,却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冷之气给逼退了。
孙英跟在后头上气不接下气,一见刘少梅就问,“继饶呢?”
“回来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回屋了,也不知他在干啥,搅得动静那么大。”刘少梅试探性一问,,“妈,您不是去楚家要布料了么,情况咋样啦?”
孙英凑近了房门,仔细一听,继饶像是在开箱,她暗道一句不妙,哪里还管什么布料,赶紧往独屋走去,面上失色道,“老陈,大事不好,继饶像是要搬走。”
陈猛撑起身子坐直来,蹙着眉头问道,“到底咋回事?”
孙英也不敢说她到楚家去闹的事儿,只道,“楚俏突然提出要离婚,留在楚家不肯回来,把继饶气得不轻,他正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回部队呢!”陈猛虽然和楚俏相处时间不长,但也看得出那孩子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一听就知是妻子在搬弄是非,冷气一哼,“阿俏不是无端生是非的人,继饶更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肯
定又是你从中作梗!”孙英见瞒不过他,头都抬不起来了,也只好认了,“我也不是成心要继饶不痛快,是楚俏她不愿和咱老陈家一块儿过!哎呀,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赶紧去瞧瞧,万
一继饶真的一气之下走了,再也不愿回来可咋办?”
陈猛气得连连咳嗽,拿过拐杖架在胳肢窝下,忍不住数落她,“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男人动作极快,三五下把行李收拾妥当,该锁的也锁紧实了,单手拎着箱子就往屋外走去!
陈猛正好踉跄走到厅屋门口,喊住他,“继饶,你这是咋了?”
当初他满身伤痕奄奄一息,是二叔领了他回来。
在整个陈家,他也只和二叔说几句贴几话,可眼下他委实觉得寒心。男人昂首挺立,目光沉沉,声音似乎从遥远的高山传来,满是凄寒,“二叔,我这辈子认定俏俏是我媳妇了,自打娶了她,我也没打算换谁。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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