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陈家既然容不下俏俏,您也只
当从来没有我这个侄儿吧。横竖二婶有儿有女,不必在乎我这个侄儿。”
孙英听着他言语间的讥讽,一下站不住了,只问,“继饶,那你这是要去哪儿?”“自然是去找俏俏去。”他悍然而立,冷着脸,眉目间透着一丝惭愧,“二叔,您腿受了伤,这时候我本不该离开,可这儿没有俏俏的立足之地,请您谅解。我已经给大哥带
了话,他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继饶要是真的走了,老陈腿好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孙英也怕了,软着声儿道,“继饶,那你不是去楚家入赘了吗?婶子知错了,你看成不?这不是也心疼你吗?你说你个大男人娶了媳妇还过着和尚一样的日子……行了,婶
子以后再也不挑她的错?”
陈继饶满腔的怒火在听到孙英的话之后,言语更是凌厉,“二婶,在楚家您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一回家当着二叔的面,这么快就认错了?”
陈猛拐杖一跺,眼里似喷出火来,“继饶,你二婶在楚家说了啥?”
“除了巴不得我和俏俏离了,也没说啥,”陈继饶正话反说,“只不过扬言要把我送过去的见面礼拿回来罢了!”
陈猛缄言不语,忽然“嘭……”的一下就把拐杖砸过去,也亏得孙英躲得快才没被砸中,她惊魂甫定,“你说话就说话,咋就动手了呢?”
二婶怎么说也是长辈,还是个女人,陈继饶不好出手修理,可谁说就一定他出手呢?
他不妨添油加醋,又道,“二婶您这话我更是听不明白了,在楚家您不照样也动手了么?怎么现在又埋汰起二叔来了?”
孙英一下不干了,“继饶,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分明是楚俏先推的我,我才恼羞成怒地反击。”
男人虽未亲眼目睹,但回来就见二婶掐着岳母,而俏俏在一旁无力撑持着,还用得着他多想么?
只要一想到俏俏气得发抖,他立马又心疼起妻子来,她竟然一句也没有说。
他义正言辞道,“要是俏俏真的有心动手,凭她和岳母一道联手,会被你打的鼻青脸肿?”
打不过她,就会装可怜!
孙英心里一啐,面上却道,“我也没想动手,着实是楚俏太过嚣张,非赶我出去……”
“够了!”陈猛听不下去了,“跑到别人家里头把人家打了一通,你还有理了?你怎么就那么大的脸盘呢?”
孙英觉得委屈,竟低头抹起泪来,刘少梅也尴尬立在门边,火药味正浓,她还是别出声的好。
陈猛瞧着她没皮没脸的样儿,只觉得恼火,“哭什么哭,我冤枉你了?人家不欢迎你,你走非赖在人家家里头不走,赶你过分么?”孙英只觉得里外不是人,脱口而出,“是,那是别人家里头,我做不得主!可楚俏不愿跟继饶睡觉,不肯要孩子,我为了咱老陈家,说她几句怎么了?她一个晚辈,几句话不对付就赶人,难道就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