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军脑袋晕乎,本来还有点意识,可听了陈继饶的话,气血一下往上涌,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了。
而刘少梅也好不到哪儿去,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人带走。
肖景然也是刚回来,接到通知就带人上来了,见陈继饶也是够呛,熬了一晚上还得处理这些破事,只道,“你这儿能行么?”
陈继饶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色,肖景然也不好过多参与他的家事,点点头就离开了。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她非要作。
陈继饶心里惦记着楚俏背上的伤,也懒得跟她多说,只道,“你自个儿好好想想,陈家就算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俏俏进门才几个月,怎么也不该怪到她头上来。”
他别过脸去,泛着青胡的面颊满是不屑,“原来我才不在家一夜,你就能惹出那么多的事端来,也亏得俏俏性子好,才忍着你。”“是我惹得你们心烦了,”刘少梅自讨没趣,也不敢在他面前晃悠了,想着她身上还背着帮凶的罪名,生怕也被拉去坐牢,于是起身擦了擦眼泪根本不敢抬头,“我已经收拾
好东西,就是要回家去了。”
陈继饶见她心神不宁的模样,哪里敢放她一人回家去?
故意唬她,“这下你想回家怕是也回不了了,刘少军犯的可是盗窃国家机密的重罪,人是你带进来的,你还想脱身?”刘少梅满眼惊愕,吓得浑身发抖,张着嘴好久没声儿,“继饶,天地作证,我是真不知少军来是为了干那勾当,我要是知情还放他进来,累得你被牵连,纪涛和爸还不得埋
汰死我?”
陈继饶铁了心不罢休,“可岗亭里有你接人的记录,搜查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刘少梅一下没了声,也不敢再当着他的面儿大哭大闹,只得默默垂泪。
陈继饶对她的哭泣视若无睹,转身回了卧房,就见自家媳妇虚软地倚在床头,怀里还抱着阿愚,一绺碎发贴着鬓角,温婉如玉的模样十分可人。
楚俏正低头细细哄着阿愚,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阿愚的后背,听到悉悉率率的动静,抬头就见男人立在门边,“小点声,阿愚刚睡下。”男人会意,没想到她带孩子还有一套,也算无师自通,目光柔和,嘴角噙着笑,他干脆脱下军靴,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跟前,自觉身上脏乱得很,就没有坐下,放轻声音道
,“我看看你后背伤得重不重。”
“不打紧。”楚俏低头,只见他的袜子破洞了,脚趾头居然在流血,脚面一片淤青,再去瞧那厚重的军靴也破了口。
她不由心疼,哪里还顾得上自个儿,咬着唇问他,“你这是跑哪儿去了,脚都流血了。还有身上怎么蹭了那么多的泥?”
这点伤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过见自家媳妇红眼的模样,心里又暖又自懊,“山上石块多,没注意被砸了一下,不碍事。把阿愚给大嫂带吧,先看看你后背的伤。”
虽然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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