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套房总会给你留。”
裴缙泽仍旧一语不发,脑海里尽是她那茬哀伤的模样,那么多年过去,原以为早不在意了,可心仍在滴血。袁仁礼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也正经了几分,“不会吧,真对那妞上心了?虽说那家那位少夫人温柔贤惠,不过男人嘛就是出来逢场作戏!话说你不轻易动心的,究竟
是哪个妞入了裴大少的眼?”
“走了!”他难得吭声,也等于承认了刚才确实有女人来过。
袁仁礼刚才也不过是打趣,没想到他当了真,瞪大了眼,“不是吧,那妞什么来头?你看上的女人,我倒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裴缙泽的眼眸不由变得凌厉,“她是我老婆!”
他差点忘了,以前她读书就被不少男人惦记着,他竟还把她放跑了!
裴缙泽恍然醒悟,飞快地往车库走去,留下袁仁礼在隐晦中凌乱。
男人取了车,“轰……”一下踩下油门,车头迅猛地向外冲去,眼见就要撞上花圃,他利落地扭转方向盘,脚下狠踩刹车,惊得一侧静养的夜猫飞快窜走。
在附近绕了一圈,仍是不见她,裴缙泽心烦意乱,后悔没问清她的地址。
他点燃一支烟,摇下车窗,透了一会儿气,正毫无头绪地打算再找一圈,忽然就听见小巷里传来男人的痛呼,“臭娘们,竟敢踢我,你不要命了!”
他生平最恨欺男霸女的人,没来由地浑身一震,把香烟按熄,“砰……”一下关上车门,长腿迈步向小巷跑去。
等一冲进来,悠冷的目光触及被按在墙面上扒裙子的吴芜时,他的瞳孔一下放大,一侧的混混竟还对她上下其手,冷硬的嘴唇顿时怒喝,“放开她,简直不知死活!”话音一落,男人又气又痛,眼眶发红,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浓浓的杀意,浑身似乎沸腾了一般,他手握成拳,一连把近旁的两个混混直接砸晕过去,见那仔裤男竟还不松开
她。
他怒不可遏,正要勾腿怼他,却想到那样会伤到俏俏,只好伸手想两人扯开,不过很快爆炸头大叫着冲过来。
裴缙泽怎么说也是在特种营待过的人,这些年也没荒废,一个侧旋腿把他踹趴下,再把仔裤男拎开,一圈打在他的胸口下。
仔裤男痛得简直要吐血,捂着胸口踉跄地站起来,嘴里哆嗦道,“你、你给我等着!”
裴缙泽一个虚晃,却是吓得他们四处逃窜。
男人无心再追打,只扭头望去。地上一片狼藉,而她瘦弱的身子蜷缩在角落,双手抱着曲起的膝盖,整颗小脑袋也埋着,失了魂一样,衣衫不整,整个都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似乎谁都能把她欺负了
一样。
男人心里涌起一阵钝痛,痛得呼吸难受。她过得那么艰难,每天必须打两份工维持生活,还备受欺凌,可为什么当初不肯回来?当年他携着满身疲惫离开,可一回来港城,真正从幕后走出来,哪家媒体不在报道,她怎么可能会不知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