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心中虽惊惧不已,可沉稳如她,面上丝毫不显,脑中暗暗思索着对策。
刘翠状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侯爷,您可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还能做什么恶事啊!”
“你这狗奴才是受何人指使?还不速速招来!真当本候不敢杀你么!”慕容泽怒极,书桌拍得震天响。
他该明白的,人心总是会变的。
面对慕容泽的质问,刘翠微垂着头,心中猛然一颤,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恨意翻滚,“是谁!是谁出卖了她!”莫不是锦苑中的内应被抓到了把柄?
回想今夜子时,银玲来到挽林苑所说的话,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经落水一事,难道那个废物真的变了?变得已经有些掌握不了了!回想起自己当初还不曾将那废物看在眼中,现如今,却栽在了废物的手中。
她自是不信这事是侯爷调查出来的,侯爷从不主动插手府中事务,而那废物一向胆小懦弱,从来不会主动告状,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现将,今晚之事与自己被抓来审问,两者发生的时间太过巧合,合该是那锦苑中人暴露了。
而看此时侯爷说话的语气,好似不是那废物告的状,只是她不明白,这消息侯爷是如何知晓的。
自己在锦苑放至的不止银玲一个内应,可今日之事,绝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在此之前,她并未收到任何消息,乃至东窗事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想起近几日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不透着诡异。
她恨那废物,再恨她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结果了她,乃至如今引火上身。
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刘翠自知今日自己怕是躲不过了,唯今之计,只有全数扛下,保住主子!
刘嬷嬷猛地匍匐在地,泪流不止道:“侯爷,不关夫人的事,全都是老奴一个人的主意,都是老奴的错!您可不能白白冤枉了好人哪!夫人这些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掌管着若大的镇国侯府,平日里从未亏待过小姐啊!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千万别错怪了夫人啊!”
“好,好一个恶仆欺主!谁给你的狗胆!竟然如此对待主子!说!你给本侯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若敢有一句假话,本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前半句倒还没什么,后半句一出,这让刘翠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心下急转。
突然,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刘翠直直地跪着,一脸的愤然:“老奴,老奴只是气不过,侯爷您是不知道啊,府中之人乃至南离之人,谁人不知咱们侯府的这个废物大小姐,老奴就是心中悲愤,也为侯爷不值,侯爷的一世英明,只因这个废物,镇国侯府上下,皆被外人所耻笑!老奴心想若是将这废物除去…便能挽救侯府的声誉!”
听到这里,慕容泽的呼吸显得急促起来,喉间血气上涌猛然站起身子,随手捞起书桌上的砚台,猛地朝刘翠砸去,刘翠不敢闪躲。
“你这个恶奴,你该死!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本侯心头之恨!”
“砰!”地一声,砚台落地,摔成几瓣,刘翠的额头多了一个血窟窿,血液顺着脸颊缓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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