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野一时有些结巴:“给我?可我……我喝了应该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陆琦十分悠然地打着算盘,靠在柜子上缓缓道:“副作用该是没什么,就是许姑娘会累些。”
回到家时,陈叔两夫妇早已在家中等着了,许朝歌也早早地被两人从工地上唤了回来,桌子上放着两口大碗,一口已经空了,另一口盛着黑黢黢的药水。
祁牧野回想起陆琦的提醒,后背一凉,上前问道:“那碗是你喝的?”
许朝歌点点头:“陈婶说我这些日子总忙着工地上的事情,身体受累,便找郎中给我们开了些补药,你的那碗还放着呢,趁热喝了吧。”
白姨在一旁连连补充:“是啊,牧野,趁现在还热乎着,赶紧喝了。”
祁牧野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喝了那一碗今晚会是什么场景,只好收下那碗药水推脱道:“我怕热,待放凉了再带回房中喝下。”
白姨还想劝些什么,却被陈叔拦下:“朝歌都喝下了,今夜还怕成不了吗?”他的声音极轻,祁牧野只能听个大概,但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两夫妇准备了一桌子菜,又备了酒,轮番上阵将小两口喂得饱饱的,又将那碗药水热了一回,催促二人早些回房歇息。
祁牧野弯着腰对着碗沿一顿猛嗅,里面却是有很浓的一股中药味,还有些甜,带着酒味,确实符合刻板印象中的壮’阳药的味道。
“你怎的不喝?”见祁牧野将碗推到一边,许朝歌难免出声问道。
祁牧野耳尖地听到门口窸窣的声音,她走上前,在许朝歌耳边轻声问道:“你可知你喝下的那碗是什么?”
许朝歌:“陈婶说是补药。”
祁牧野摇摇头:“是壮’阳药。”
许朝歌心下一惊:“可这不是给男子的吗?为何——”剩下的话语被她尽数咽入口中,她回想起陈婶为她告的三天假期,想起喝药时陈婶的再三确认。
“白碗是我们朝歌的,黑碗是我们牧野的,诺,朝歌,你喝这碗。”
许朝歌对白姨没有任何防备,她让自己吃什么,许朝歌自然照做,只是没想到……
“可是为什么……”
祁牧野叹了口气,将她拉到床边,轻声解释:“我们成婚两个多月,你的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估计是担心我不行,才想了这么一出,给我……助力。”
许朝歌想起她喝了精光的药水,一阵后怕:“可我将它尽数喝光了。”
“你若是受不了这个药效,我可以帮你。”至于怎么帮,两人心知肚明。
“哦对了。”祁牧野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今日我找陆大夫开了药,可帮你缓解疼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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