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阑伤了腿,行走不便,整日不是睡着就是被抱着,无趣极了,闷坏了!打发碧桃去探望过顾风流和秦兮豪,听闻他们没什么大碍,重阑放心了,也更无聊了。这样睡了几日,苍山就将情绵抓了回来,重阑便缠着要围观夙夜收拾人家。夙夜怕她吓着,怎么都不肯。重阑一怒之下,滚着身子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夙夜气的抱起她就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恼得重阑扭着脖子不理他。不理就不理,她还拽着他衣角,不肯他走。
“你若不带上我,我还能再摔他个十回八回的!”
“疼的还不是你。”
“闷着我,我也疼,头疼!”
“你就是仗着我太宠你了。”
“就侍宠而骄了怎么样!”
夙夜认输,他真不能把这丫头怎么样,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只能宠着宝贝着。也罢,吩咐碧桃在院子里置了小榻,铺了好些绒毯,又把她裹成个球,才抱着躺上了榻。重阑被包得密不透风,白色的毛领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看见跪于跟前的情绵时,亮了起来。情绵看向她怨恨的眼神也丝毫不隐藏。重阑奇怪的伸着套了毛绒手套的爪子捏自己的脸,人家都说她很好看很可爱的,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重阑缩回毛领里,闷闷的哼哼着,夙夜伸出那双时常勾引重阑的手,抬着她的下颚,凑过唇去,碰了碰她的脸,肉嘟嘟的,口感很好,满意的咬了一口,才又抱着人,一脸慵懒的笑着,只是笑着不达眼底,阴测测的刮在情绵身上。
“神主……”她瑟瑟发起抖来,卑微的哀求的看着夙夜,重阑扭了扭脖子,有点想去咬人,小蹄子!没看见小主我坐这儿么!
“崇阿宫不需要愚蠢的奴才,三界里不需要对我的丫头有歹心的人。”
“神主,您不能被这妖孽迷惑!”她的话并没有说完,重阑抓了碧桃托盘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因着夙夜在场,情绵不敢躲开,只得硬生生受了一击,额头有血流下。重阑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见喜怒。夙夜连带她的手,一并搂在怀里,他不想脏了重阑的手。
“你果真没有听懂我的话。”这个众神之主的男人轻轻笑着,低沉妖娆,他懒散的抬眼,眸子里窜腾着两道不同颜色的火,左边蓝色,右边赤色。同时情绵的双膝一边燃着蓝火,一边燃着红焰,一冰一炽,由骨头内向外燃烧着,还闪出了火花。可见夙夜当真有思考如何折磨得美观一些。当然,这美观只是为了不吓到重阑,所以情绵自然疼得入骨,直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哭求。
夙夜又笑了,漫不经心的说,“我的丫头受了伤,我便想在你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一旁直立的苍山下意识摸了摸包扎着的腿,神主对他已是很仁慈了。
“神主!我同情洛、情陌伺候了您三千年!您怎能如此狠心!”
“那你委实愚昧了些,跟了我三千年还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笑看上去是越发温和,感觉却是越发如堕地狱。情绵的腿被两团火贯穿,一点点由里而外的燃烧成烬,她匍匐在地上,想要拽拽夙夜的衣角,夙夜挥手,她又狠狠腾空摔了出去。上千根蓄着焰的火钉,由空中扎进她的后背,还不停变着花样钉入。
重阑知道夙夜的用意,可这般手段,着实让她汗颜一把。可夙夜似乎玩的不亦乐乎,边笑边指挥,即使是这样残忍的虐杀,他仍旧是那样温和清贵的好看,没有戾气,没有扭曲,就像是轻抚柳枝的如玉公子。
上千的火钉,从情绵的背后刺穿,她想呕血,也被灼灼的火烧干了。
“神主……给……给我个……痛快……吧!”
她那样绝望的祈求着,玉人般男子却笑出声来,“噢!”一声轻呼,恍然大悟,而包括重阑在内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纷纷紧张的看着面若桃花的男子,“呵呵,我倒真要感谢你没有给丫头一个痛快,不然我还得上冥府森罗殿要人去。”
接着,从地底涌出一股热能,地面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紫焰莲花,旋转着吞噬着包围在里面的情绵,她凄厉的尖叫着,声音入耳,重阑也不禁皱眉,挣扎着双手要捂耳朵。夙夜吻了吻重阑的耳朵,挥手便是一只红鸷式神,火翼振翅,俯冲下去叼走了情绵的舌头,吓得重阑直往夙夜怀里钻,她不是胆小,只是这场面着实触目惊心了些。
可怜夙夜叹气,他尽力虐得好看了。
无奈只得抱着小丫头哄哄,“乖,别怕,咱们不看了。”
眼眸紫光一闪而过,身后的情绵瞬间化作灰烬。
将重阑抱回床上歇着,又施了安神的法术,哄着她睡了。
碧桃招手把夙夜唤了出去,说是顾风流和秦兮豪到访,探望重阑的。
夙夜这才想起,救回重阑的时候还有两个男子在她身边,其中有一个似乎是要抱她?夙夜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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