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霍以言帮了她。”靳北城有些心烦意乱,他向来冷静自持,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些异样,“霍以言他到底要干什么?”
靳北城的眸色冷峻,冯知也皱了眉心,他和靳北城认识十年了,很多事情他都知晓。
“当初霍家插手了靳家的审判案,不知道霍以言对那件事情知不知情。如果知情的话,事情就复杂了。”冯知的手紧握了一下方向盘。
“一个霍以言而已,还牵扯不上一整个霍家。我只是觉得,他忽然间向陆尔曼献殷勤,难道是看准了她会跟我离婚?”靳北城表情很复杂,此时的冯知匆匆瞥了一眼,却是忽然有点想笑。
“你现在是有危机感了吗?”冯知原本也紧绷着的脸庞,此时却是舒缓地笑了。
靳北城闻言,皱了一下眉:“冯知,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
“可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啊!”冯知轻笑,“难道不是吗?可能霍以言跟陆小姐之间只是普通好朋友的关系,但是你这么紧张,分明就是担心他抢走陆小姐。不是危机感是什么?我知道你这个人最傲娇了,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也会烂在肚子里。”
冯知说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忧心忡忡的样子。
靳北城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他想起了刚才在电梯里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说陆尔曼这么年轻漂亮,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抢走?
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靳北城冷哼了一声,脸上紧绷,“就凭霍以言?”
冯知憋着笑脸都快涨红了,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担心,但是就是骄傲地不承认。
尔曼在医院把一切事情都办好了之后,帮陆思曼和陆伯都找到了临时的住处,还给奶奶找了一个护工照顾她,全部忙完之后已经到凌晨一点多了。
她站了一天还在医院里面跑来跑去的,腿更加酸痛不已,有些走不动路。
但是她总不能在医院里面呆一个晚上,还是得回家睡觉的。
她只能够敲了敲那条疼的厉害的腿,疲惫地走出了医院。
尔曼走到了医院门口,正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上车的时候,身后却蓦地伸出一双长臂将出租车的车门紧紧地抓住了。
尔曼怔了一下,回过头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对上了靳北城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心,刚想问出口他怎么会在医院门口的时候,靳北城已经对出租车司机开口。
“她不乘了。”
下一秒,司机被惹得不悦了,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开着车扬长而去。
尔曼被这一幕惊呆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
她僵持着脸色看着他:“你把车子赶走了,让我怎么回家?”
“我难道没车吗?”靳北城凛然了声音,话语有些难听。
尔曼有些怅然,她深吸了一口气:“靳北城,我忙了一天没力气跟你玩游戏了。”
“没力气了还不上车?”靳北城凛冽了声音,直接抓着尔曼的手臂上车。
但是他的步伐太快,尔曼的腿根本跟不上。
她扭曲了脸庞,低声唤了一声。
靳北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向她。
“又怎么了?”
靳北城的口气并不是很不耐,只是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女人这么麻烦。
“没什么。你别拉着我,我自己能走。”尔曼也倔强,她自己坚持着不让他看出来她的腿有些什么异样,走向了车子。
一分钟后,车子发动。
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靳北城就立刻开口:“把钱还给霍以言。”
话落,尔曼先是停顿了两秒钟,随即开口:“那是我跟霍教授借的,我会还的。但是我现在一下子还还不了......”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你也会接受他的帮助?”靳北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话语很镇定,带着一点点的隐忍。
他刚才原本是回到靳家别墅去吃了晚饭,十点之后他就离开了靳家,莫名其妙地开车到了医院门口。
他在车内坐了三个多小时才等到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