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送杨飞鹏去了医院。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南月见到了那个黄头发的男孩。
没错。就是那个黄头发的男孩。
他看上去起那日在乡下的时候要纤瘦许多,整个人也都没什么生机。目光黯淡无神,全身处于僵硬的状态。说他像个人。不如说他像具持有生命特征且睁开眼睛的尸体。
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发呆。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和一件宽松的米黄色衬衣。她的头发卷曲且浓密,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看到杨飞鹏与南月进来。她急忙起身。体型要比杨飞鹏壮实许多。
“这是岸良大酒店的老板,我刚刚喝了点酒,她送我过来的。”杨飞鹏向女人介绍南月。
然后又对南月说:“这是我妻子冯玉。”
“你好。”南月点了点头。
“你好。”冯玉也礼貌的回应。她试图对南月的美貌视而不见,但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好一张惊艳的面庞,好一对丰满的胸器......
“杨然怎么样了?”杨飞鹏走到病床前爱怜的看着黄头发男孩。
“还是一样。”冯玉评估儿子杨然的现状,“虽然平静,但是平静得让人担忧。”
“放心吧,会好起来的。”杨飞鹏说道。
冯玉轻轻哭了出来,对于她来说,儿子就是她的命。
“别整天哭哭啼啼的。”看到妻子在哭泣,杨飞鹏不由得心生厌恶。他生气的说道:“儿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多丧气。”
“你怎么这样说话?”冯玉心里本就难受,现在听到丈夫这样训斥她,她也恼火了。
“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还要笑吗?”冯玉说道,“如果你有本事,就去把凶手抓来,别在这儿跟我摆威风。”
“儿子自己都说了,是他们集体自残,哪来的凶手?”杨飞鹏叫道。
“不。”冯玉十分坚决,“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不然他们就是被人下药了。我不相信我的儿子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杨飞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知道跟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纠缠是傻瓜行为,所以他不想再跟妻子争论不休。
南月站在门口进来一点的地方,纹丝不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处境是十分尴尬。
杨飞鹏转过头来十分抱歉的看着南月:“南月小姐,让你见笑了。”
南月微笑着摇头:“没关系,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
她其实不能理解。因为两人的内心比表面看上去还要悲痛万分。不曾为人父母的南月只能看到他们表面的伤痛,却不能对他们的心境感同身受。
她很遗憾自己不能帮到一点小忙。
“不知道南月小姐是哪里人。”冯玉突然生硬的问了一句,眼睛依旧盯着自己的儿子。
南月回答:“我目前定居岸良镇。”
“我不是问这个。”冯玉说,“我是问南月小姐的祖籍。”
“如果要问祖籍的话,我想我的祖籍应该在北京,但是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我们家就在不断的搬迁,为了生意,你懂的。”
这回答真是漂亮。南月有些得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