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翎见是如此,心中大定,也不忙杀人,心中只想着要把她活擒了回去享用,手上棒便舍不得下杀手,每每要砸到头顶之时,便收了招数,哪知何阿朵是将计就计。
这一合,花翎又于刀影中见一个破绽,急忙一棒挥中,砸向何阿朵顶门,只听何阿朵“啊呀!”一声惊叫。
花翎心想:“这般美艳花容,若砸个万朵桃花,便不得受用,却不可惜?”便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将狼牙棒硬生生收回,想要变个招式擒她,哪知就这一收之时,花翎眼中忽放杀机,整个儿人随着花翎收回的狼牙棒抢进来,一刀刺他面门。
“啊!”花翎不曾料到,欲躲不能,眼前只见白光一闪,一口弯刀自右眼直贯脑中,登时跌落马下死了。
曹云龙再料不到如此,抢救不及,人已死了,不由叫道:“何阿朵休走,本王来也。”
“慢来。”阚美云道。
“怎么说?”
“我家妹妹已打了一阵,难道你要车轮战么?”
“也罢,你再派将来。”曹云龙又退回阵中。
右手第二位使双钩的也提马出来道:“本姑娘何阿满,武艺不及我家姐姐十分之一,哪个来与我交手。”
曹云龙阵中参将郭荣纵马而出道:“我来会你。”
这郭荣倒是个老成持重之人,宁可无功,但求无过,不肯轻易把招儿使老,何阿满一时也无下手处,两个打了三十几合,何阿满悄悄取了竹弩在手,趁两马错镫,郭荣正要发招之时,抬手一箭,正中郭荣咽喉,登时落马死了。
曹云龙手下副将洪恩一举大刀,急忙纵马而出道:“何阿满休走,某家来也。”
何阿满也不理他,径回本阵,阚美云左手使刀的女将出马道:“你且慢来,报了名再死。”
“我乃曹元帅帐前副将洪恩,特来取你人头。你也快报了名来。”
“我乃洞主凤吉之孙,凤明月是也,你可胜得了我手中刀么?”
“斗过便知。”
凤明月的双刀是家传的,与那凤翎师出同门,但功底就不如凤翎了。曹云龙在旁微微点头,假以时日,怕又是一个凤翎。
洪恩是个强副将,其武艺勉强可以挤进一流水平,因此要强过凤明月,凤明月的刀法虽好,可惜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不然怕曹云龙也只能与她战个平手。
一男一女两将在山前一场大战,斗了二十合有余,明月抵敌不住,想要败时,却被洪恩一口大刀缠住,无法脱身,心中一急,便使个险着,见洪恩一刀砍入来,不去躲闪,却去怀中取了一只竹箭,向洪恩面上一甩。
本来洪恩也不想杀她,能活擒了回去睡上一回,又何必非要杀她,但一见她的架式,暗中留心,见她去怀中取货,知是暗器,心中一惊,怕再象那花翎一样中计,于是先下手为强,原式不变,任那大刀落下。
凤明月取出竹箭之时,刀已临顶,虽然终将箭甩出,却失了些准头,被洪恩头一闪,让过竹箭,大刀却自凤明月左肩砍入,“喀嚓”一声,直劈到胯下,连战马砍作两截,五脏六腑散落地上。
洪恩把马一圈,用手中刀尖自那凤明月被劈开的胸腔伸进去一钩,便把半边身子捞起来,短衣筒裙自散,只剩了蛮靴在脚上。
洪恩用力一甩,将半边尸首丢到自己阵前,又使刀去捞了另一半尸身,也甩回阵前。
有兵丁出来,把那凤明月身子扒下蛮靴,使两根长矛挑了尸身,仿佛两面旗帜般举在半空。
那边何阿朵看见,气得柳眉倒竖,一催坐下马,重新出阵,要寻洪恩晦气。
那庞奇老贼见何阿朵计赚花翎,知派了别个出战,此女难以生擒,便出马道:“何阿朵,看本王擒你。”
“难道怕你不成?”何阿朵冷笑一声,舞刀抢来。
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