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望着风柳曳竟与紫烟一同出现,飞豫天的眼瞇了起来,心中很是狐疑,但口气依然那样温和清扬。
“紫烟妹子有事想跟将军说,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请我来当说客了。”风柳曳轻轻地坐到飞豫天身旁说着。
“什么事?”将目光扫向紫烟苍白的小脸,飞豫天淡淡地问。
“紫烟”
“还是我来说好了!”挥手打断了紫烟的话,风柳曳轻靠在飞豫天身上“紫烟说她想到东关去,不想待在南关了。”
听到风柳曳的话,紫烟整个人一愣。她不明白风柳曳为何要用这种迂回法做开场白。
“是吗?”飞豫天眉微微一皱,但还是温和地问着身旁的风柳曳“紫烟想去东关?”
“是啊!紫烟妹子自上回到东关去之后,便对东关的人、东关的景物念念不忘,”风柳曳刻意在“人”字上加重语气“因此就想来询问一下将军的意思,希望将军能遂了她的愿,让她到东关去。”
风柳曳明白“东关”对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意义,因为他们由东关回来之后关系便变得十分诡异,而飞豫天更是一听到“东关”就皱眉。
“你真想去东关?”望着紫烟,飞豫天的声音开始冷冽了。
“我想去”低下头,紫烟默默地说。也罢!东关就东关吧!至少那儿还有红霓在
“我再问一次,你真的想去东关?”冷冽之后,是紧绷。
“紫烟想去。”
“你可明白花令有红霓?”飞豫天的眼眸愈来愈深邃了。
“紫烟明白。”
“你可明白花令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却是个对感情始终如一的男子?”飞豫天的脸颊开始微微地抽动了。
“紫烟明白。”
“这样你还要去东关?”飞豫天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怒吼,霍地由座位上站了起来。
而一旁差点被飞豫天的怒气吹翻的风柳曳简直就吓傻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飞豫天如此狂躁的一面。这个满脸铁青、怒气满身的男人,竟会是那个最为人所称道的“儒雅将军”?
倏地将目光扫向紫烟,风柳曳霎时明白了
原来飞豫天之所以给人一种温文却又微冷的感觉,是因为他无欲无求,从未在乎过什么事、什么人,所以他可以永远以那种态度对待他人。
原来他不是没有脾气、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一直没有人进入他的心房。如今看来,这个人是存在的
“紫烟想”听着飞豫天连番不迭的问话,紫烟只是淡漠地低着头闷声回答着。
“你根本不必想!”飞豫天一挥手,轰天雷似地打断紫烟的话“像你这样不尽责、不负责的侍卫,你觉得我有可能将你派去东关,再去为花令惹麻烦吗?”
“将军,其实我看紫烟妹子志不在当侍卫。”眼看时机已到,风柳曳连忙插上话。
“你什么意思?”飞豫天冷冷地扫了风柳曳一眼。
“我的意思是,不如就顺了紫烟妹子的意思,将她许人得了!”风柳曳忍住心中的害怕,甜甜地笑着“女人嘛,总不可能当一辈子的侍卫,总是要许个人家的,要不后半辈子怎么过啊?”
“你想许人?”倏地望向紫烟,飞豫天的目光简直让人胆寒。
“紫烟确实不想当侍卫了”
“将军,我听说南城王大户正愁找不到第八任姨太太呢!”风柳曳又插话道“我看紫烟妹子倒是挺合适,像她这种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
“滚出去!”突然,飞豫天冷冷地说。
“叫你走哪!紫烟妹子。”风柳曳得意地轻笑起来“我早说过你不该”
“我说的是你,风柳曳。”飞豫天缓缓地将视线投注在风柳曳脸上“永远不准再到我的账房来!”
整个人愣住了,风柳曳傻傻地望着飞豫天半晌,然后眼一瞇、冷哼一声,毫不留恋地走出营账。
风柳曳不留恋,是因为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天底下幸存的唯一好男人,想不到他竟也是如此暴戾,与那群村夫根本没什么不同,压根不值得她把青春浪费在他的身上。
而其实,她的心裹更清楚,她之所以走,是她明白这好男人永远不会为了她如此奋不顾身
“将军,求您别生气”望着飞豫天右肩因生气而又再度沁出血渍,紫烟慌忙地为他擦拭着。
“别碰我。”飞豫天僵硬着身子一把推开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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