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驭没耐心陪吴赫继续墨迹,而且自从大长老说过老家主的遗嘱后,他的脸色便一直如死水般阴沉。
向吴赫这样慢腾腾的问下去,什么都不会知道,只会耽误臧驭的时间。
今晚的时间很宝贵,约莫再有两个多时辰便是正当鬼节的午夜,一年中天下阴气最为鼎盛的时刻。而在那之前,臧驭要在戴家夺走他想要的东西。
李氏看到了地上逼近的斜长人影,人影的手中似乎缓缓地拔出了一把长刃。。
臧驭没待她栗栗危惧的回头,便随手一刀斩在了李氏的右手上!
“啊啊啊!”
李氏悲号着,五官扭曲,痛不欲生的捂着血肉模糊的手趴在了地上。
“臧驭......”
吴赫惊愕的看着臧驭,不知道他为何要出手。一旁观望的长老们见状却眯起了双眼,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臧驭名义上为吴赫的贴身护卫,但为何总感觉吴赫对他却是俯首帖耳,唯他是从?甚至还有种莫名的……
信任?
“说,是谁干的。”
臧驭说着,当着众人的面,飞快的,没有犹豫的一刀一刀斩在了李氏的身上。不过准确说应该是剁,因为这把刀实在太钝,切不开血肉,斩断不了肢体。
但这样比用利刃还要更为残忍。
臧驭很快便剁碎了李氏的手掌和双臂,接着剁碎了李氏的双腿和双脚,然后便开始挥砍李氏的脊背。
在场没有人见过这么残酷的处刑,一众人包括五位长老都不由得心生恶寒。
在极短的时间内,用一把厚重且钝的长刀将一个人从四肢到上身,再到头颅,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活活剁碎成一团团的肉酱骨泥!
论短时间的痛苦程度,恐怕凌迟也未必能及。
李氏生性倔强,在哀嚎中竟咬舌自尽,将秘密吞在了肚子里。
四周的家仆护卫们大多数已经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有的眼欠瞅了几眼,随即“哗”的几声将胃里的东西通通吐在了地上。
臧驭好像并没有多累,全身也没流几滴汗水。他挥刀敲了敲地面,将粘在刀上的血肉抖落,快步地走向了崔氏。
“不说出谁做的,你便和她一样。”
臧驭淡淡的说道,双手举起了刀。
崔氏差点就要吓晕过去,忙哭喊道:“我说,我说!”
闻声臧驭没有放下刀,依势仍要砍下!
“是当今拍卖堂的总管!十年前是李氏雇他杀死了那个女人。不是我,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崔氏实在是被方才的血腥场面吓破了胆,泪如泉涌,声嘶力竭的喊道。
胖总管!
拍卖堂里那个看起来憨憨的胖总管!
“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和我没关系,饶我一命…….”
崔氏的生存欲终究是在临死前毫无掩饰的显露出来,语无伦次的她跪在地上对着吴赫拼命的以头跄地,脑门上已是头破血流。
吴赫走来,起手一刀斩飞了崔氏满眼绝望的头颅。
“我会请大长老传令他速速回府,到那时……”吴赫回身看向了一众护卫和族亲子弟,寒声道:
“你们谁拿着人头来见我,我便给他重赏。”
......
交代完后续需要做的事,吴赫挥手让吴家众人各回各处,接着便拾起地上的双子秘匙,带着臧驭来到了吴家底蕴的藏匿之地。
两人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柴房门口。
“底蕴就在这柴房之下,你且随我来。”吴赫说着便要走进柴房,可他一步还没有迈出,就被臧驭拎着后领狠狠地贯在了柴房的砖墙上,脸死死地贴着墙砖,无法动弹。
“臧驭,你听我……”吴赫刚想说什么,就被臧驭用力的往墙上又是一摁。
“听你解释是吗?”
臧驭浑身散发的杀气让吴赫瞬间犹如身处冰天雪地中,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之前让你把那二人的尸体交给我来处理,你挺有想法的吗,嗯?拿去喂狗?”
一个凝气境小成,一个养气境大成,这二人的血气也足以让臧驭有所突破,而吴赫竟然下令把他们拿去喂给狗吃?
“我当是气在心头,也是情不自禁…….”
“闭嘴!”
臧驭打断了吴赫的解释,他又何尝不知吴赫为何会不听他的安排,但这并不是能让臧驭接受吴赫不听令于他的理由。
“还有,听说你吴家底蕴已经几乎耗空了?”臧驭凑到吴赫的耳边,低声问道。
吴赫猛地瞪大了双眼。
我去,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老爹为了那两个幽州剑王城的门外们弟子身份已经几乎耗空了底蕴,那当初答应臧驭的……
臧驭说过,如果吴赫食言,他会让吴赫的下场比吴忧和吴越更为凄惨!
他可是真的会说到做到的人啊!
“你先别急,会变成这样都在你我意料之外。父亲应是把得来的玉牌放在了密室中,我把两个铭牌都给你。”吴赫慌忙道、
“我要那玉牌有何用!”
臧驭差点都要骂出脏话来。幽州剑王城乃是天下正道宗门的门面之一,他一个实打实的魔修没事儿跑人家山门去作甚?
为了杀吴忧吴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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