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的听不懂英文。”
他当初ken有说他们想找的人必须不懂英文。
他慢慢靠近,近到虞姬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好热。他的呼吸有节奏地熨烫着她的颈项,她从不知道原来她的颈部这么敏感,她忍不住缩着肩,缩起并拢的脚在胸前,企图阻止他的亲近。
“你还是处女吗?”天野雅弘用法文问道。
虞姬听不懂他的话,却可以感觉到他的动作。
没有任何男人对她做过这么亲昵的事,他是第一个。
“你很适合白色!”他用德文在她耳边轻喃。
虞姬无法判断他说的是哪一国语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深处闪着亮光,好像星火,即将燎原。这就是男人的欲望吗?老天!她全身虚软,动弹不得,突然,他将她打横抱起。
他将她抱进卧室,她还来不及瞧仔细周遭的摆设,就被抛进一张超大尺寸的床,看得最清楚的是天花板。
他再度贴上来时,肌肤相贴的触感,不用低头,她知道他此时全身亦luo。他的行为像只小兽,不停在她身上又舔又咬。
怕,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近,嗫嚅半天,她想请求能不能让她有心理准备?
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她就这么躺在刺绣的床被上,乳白色的丝绸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宛如即将献贡的上品,他等不及要细细品尝。
天野雅弘放任自己的欲望,等不及安抚她的情绪,今天他只想迅速让自己满足。
啊!虞姬来不及请求,他的动作几乎撕裂她。绷紧身子,她只能咬紧唇,默默忍受那阵疼痛。
天野雅弘知道她不舒服,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她太热、太紧,软窒的天地甚至开始推挤,刺激他的感官不停产生痉挛。忘记此刻、此地,他脑海一片空白,任由欲望主宰,他尽情享受**带来的畅快。
虞姬咬破了嘴唇,祈求这一切快点过去,但老天爷显然将她丢给恶魔,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撕裂再扯烂,痛楚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泪水泛滥滑落脸颊,她甚至止不住。
她知道第一次很痛,却不晓得竟然这么痛。他粗鲁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这男人的动作只有发泄,他彻底让她明白什么叫妓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动作渐渐迟缓,也不再揉捏她。虞姬缩在床角,离他远远的,深怕惊醒他。
直到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知道他睡着了。绷紧的神经,她扯动身体每一寸肌肉,才单脚踏在地板上而已,大腿的酸疼让她的泪水再度扑簌簌而下,斑斑青紫,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骇人。
虞姬强忍着酸软疼痛,努力的站稳脚步,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蹲一动,都痛彻心扉,尤其是**的部分,仿佛被火蚁噬咬过。
安德鲁坐在自己房间门口,从她出门时,他就坐在那里,虚掩着门,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恍神的灵魂瞬间归位。透过门缝,他看见她,晕黄的壁灯映照出她柔弱身段,墙上的黑影晃动。当她经过他的房门前,他不禁屏息。黑暗让他的能见度有限,却从她虚浮的脚步可以判断她极为不舒服。
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他懂得够多了。
他没有出声,只是听她关上房门。
安德鲁也跟着合上房间的门,他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绝对不是关心,应该是休息。
他不会形容这种感觉,她这么做是爱慕虚荣,不是为了他。但她帮他付清住院的医药费,还帮他安排学校也是事实。
她却没有帮自己买一件新衣服的事实,可以拿来佐证她爱慕虚荣。
喉咙有些干,但他不会哭,他是男生。
虞姬回到房间后,将自己泡进热烫的水里,藉由水的洗涤,缓和全身的酸疼。但她也知道不管她再怎么洗都是枉然,所以只是静静的泡着。
这一晚将扭转她的未来。
后悔吗?不,她做过的事绝没有“后悔”两字。她能承担任何她做过的事、所产生的后果。如果一辈子都不快乐,至少是自己让自己不快乐,如果连身体都不能主宰,那么至少情绪就归属于她自己私人拥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