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瞳醒来时,天已灰蒙蒙的亮来起来,谢瞳伸展一下筋骨,由于风餐宿露的原因,发觉浑身酸痛,他极不习惯这种野外的生活,火堆仍然很旺,显然项承志添了木材,谢瞳起身,发觉项承志从远处走过来,手里拎着两只野兔。
谢瞳更加肯定了他的看法,只有军人才能习惯这种生活,并能从野外找寻实物。
项承志熟练的剥了野兔,放在火堆里烤,谢瞳走上前去帮忙。到天大亮时,野兔已经烤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王婉茹和霜才从车厢内走出来。
霜道“姐,你看,项统领,项叔叔烤了野味哩!”
项承志瞪来霜一眼。
王婉茹赶紧将话题岔了开去,道“谢公子昨日休息还好吧!”
霜已经漏了嘴,谢瞳更加肯定自己的看法。他装作不知情的道“多谢心关心,还好!”、旋即问道“项大哥,前面到什么地界了”。
项承志尴尬的道“在走大半日,该是溪铜县了”。
霜调皮道“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名字?”
项承志似乎变了个人般,双目焕发了难掩的神情,道“溪铜县原名溪县,后因此县盛产铜矿,改名为溪铜县”。
王婉茹道“快些吃东西吧!谢公子还要赶路哩!”
几人吃过野兔,继续赶路,这次谢瞳没有坐到车厢里,坐在项承志的身旁。他几次打听这伙人的来历,最后都忍了回去。
日过晌午,道路渐行渐宰,奇怪的是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行人,谢瞳大感无聊,此番远行,远没有前几次那么逍遥自在。
马车行至一个岔路口,忽然嘶叫起来,项承志猛地一勒马缰,才止住了马的暴动。
只见前后两方各奔出十几个人,亮出刀剑,将马车团团围住,毫无疑问的,这是一伙山贼,眼见前后路都被封死,项承志凝重的看了谢瞳一眼。
为首的一个马贼首领道“留下马匹和车辆,可饶尔等一个活路”。
谢瞳心吩,区区几个山贼,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仍坐在马车上,示意项承志不要怕。
王婉茹的声音传来,“发生了什么事?”
谢瞳直接道“姐不必担心,区区几个山贼而已”。
初听山贼,王婉茹吓的不敢作声。
山贼首领骂道“你们耳朵聋了么?去把他们几个给我赶下来。”
谢瞳刚要动手,忽然在山贼后方瞥见几个人,他着实一惊。此二人竟是横练双煞的老大、老二,一同的还有曹平阳。
谢瞳心中叫苦,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独自逃跑是绰绰有余,但这主仆三人定不能幸免,只能祈祷对方认不出他,拿了车辆马匹,给几人放行。
项承志见到曹平阳从后方走来,骇的不知所措。
谢瞳轻声道“项兄,马车给他们,我们先暂离此地。”又向王婉茹道“姐,我们下车”。顺势将青钢剑塞到马车下面。
曹平阳由远及近的走过来,见到几人,哈哈大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你们主仆几人又弄了匹马,果然是有些手段呢!”
谢瞳示意几人不要做声,下了车,慢慢的往外走。刚走出没有几步,山贼首领突然道“慢着,这妞不错,留下来给我当压寨夫人吧!”
王婉茹听闻娇躯一颤,撒腿就跑,谢瞳一把拽住她,示意她不要惊慌,主仆几人直接对谢瞳怒目而视,霜更是大骂,“谢远你放开我家姐,你不得好死”。
横练双煞的老二笑道“范寨主果然好福气,前几日刚抓了一个标志的姑娘,现在又抓了一个,着实是让人羡慕。”
范寨主淫笑道“让孟兄见笑了,我老范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啥喜好,除了这女人”,众人一阵哄笑。
范寨主道“都给我绑了上山”。
谢瞳和项承志被锁在山寨一个破旧的牢房中。
项承志骂道“亏我先前还那么敬佩你,你就是一个懦夫”。
谢瞳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做声。、
项承志继续骂道“贪生怕死的东西,认识你简直瞎了我的眼。”
谢瞳不搭理他,他在想着如何逃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们主仆几人救出去。
项承志骂了半天,骂累了,不在言语,但对谢瞳依旧怒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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