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半夜里,二猪头还看在猪舍里,守着一头母猪产子,有人进了他的猪舍。
二猪头说,大米,你不是怕这里的气味吗?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
二猪头又说,大米,你是不是想我了?等我接下最后一个猪崽,就去洗澡换衣服,回去操你!你回屋里等我!
那人还是不说话,二猪头一转脸,看到不是田大米,而是方圆圆。
二猪头看到方圆圆只穿一件吊带衫子,几乎光着上身,两个大白兔在她胸前晃来晃去,二猪头的心一阵狂跳,裤裆的那东西就挺了起来。他说,是方圆圆呀?半夜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我不以为是大米起来了呢?
方圆圆说,你家大米没在家,刚才我在河西妯娌家串门,刚看到大米往侯七的美人窟去了。
二猪头说,晚上美人窟还有牌局?大米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白天天天到那去打牌还不够,这半夜还去打牌!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多猪,她从来不放心上!
方圆圆说,我看侯七那好像黑灯瞎火的,不像有牌局!
二猪头说,方圆圆呀,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我们大米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自己影子歪,说别人站不正!
方圆圆说,二猪头,你是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又没有说大米去干什么坏事,我只是路过你这,看你猪舍亮着灯,想必你一定在忙,没空陪大米,才把大米急出去找人了,好了好了,不信全当我没说!
方圆圆走了,二猪头洗了洗手,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方圆圆是恶意来告诉他的,二猪头也知道侯七和她是明了的那层关系,一定就容不得再有别的女人占有侯七,可是这个女人难道是大米?
想来想去,二猪头也有点怀疑,怀疑什么呢?怀疑田大米不如从前喜欢他了,一结婚的时候,大米天天夜里要他,那时候他没有心事,也不知道过日月,天天打扮得像个少爷,晚上精力也充沛,他能满足大米的要求。
后来生了孩子,老人也上了年龄,二猪头知道忙日月了,就开始养猪,发展规模越来越大,田大米嫌脏,除帮他做做干净活,脏活都是他做。
二猪头不怕吃苦,只是有一点,他很不高兴,就是田大米开始嫌他脏了,说他身上老有洗不尽的猪臭味,但是田大米也没拒绝他。
每次做ài的时候,田大米把身子脱光,用毛巾或用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把身子留给二猪头,二猪头除了看不到她的脸,亲不上她的嘴,但能仔仔细细地看田大米的身子做ài。
田大米的身子真像淘尽雪白的大米,白玉生生的皮肤,还水嫩嫩的晶莹。大米的一对大白兔,非常的丰满,中间的红樱桃,在灯光下像两棵红宝珠。二猪头就用嘴去咬那颗红宝珠。
大米痒痒的,就隔着毛巾在下面笑,说,二猪头,想不到你一个笨男人,还会这样玩女人,我让你吃得心都痒了,下面的水都下来了,你也不给我用纸垫上。
二猪头抓了一刀纸,折了一半,垫在田大米的屁股下,就去看她的私处。
平常田大米不喜欢在灯光下让二猪头看私处,这下用毛巾盖起了脸,有点掩耳盗铃,她便不再怕羞,躺在那任二猪头看。
二猪头把田大米的两条腿往上一举,拖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拿到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这样田大米的开花处,就在二猪头的眼下了。
结婚到现在,二猪头还不知道插过田大米花心多少次,可都是黑灯瞎火的夜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清楚楚地看过自己女人的身体,今天终于让他看清楚了。
田大米的私处很美,小腹的三角区上,生长着茂密的毛草,毛草勾勾弯弯,圈圈连连乱成一团,像一朵黑花,又像一个黑色的绒球,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是插在哪,哪里有洞,让他鳗鱼头钻进去。
他便把田大米的两腿扳开,噢,找到了,在草丛掩盖下有一个白馒馒被刀从中间剖开一条缝,那条缝合不上,越长越开裂,裂开的下面有一包肉馅,终于让他在那团红肉中间,找到了一个小水眼,那丝丝啦啦的水就是从那流下来的。
那泉眼不大,或者说不去扳看,几乎不见洞,可是你抠进去一个手指,也不见小,你抠进两个三个手指也不见大。
田大米说,要死,二猪头,你把什么揣进去了?这么硬,我受得了,是手指吧!你那手,伸进母猪产门,别把猪的妇科病传染给我!我没有妇科病!
二猪头说,我说怎么就奇怪了,每天晚上我插了,原来就插人这里边?女人这东西能用不能看,看了害怕,像一道流血的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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