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西江家来过夜,有时候,也能在家先让二百五喂一遍。
二百五喂一朵花时,一朵花就有点不耐烦,往往不在床上,而在沙发上,一朵花趴在沙发上,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把腚撅起来,两面的毛毛洞灰不溜秋的,二百五站在她的后面,退下裤子,有时连裤子也不脱,便从拉链里掏出那一条灰色的肉棍从一朵花后面的毛洞里插进去,他在一边咬牙说,一朵花,你到底是我女人,还是钟麻子女人?到他那比在家还急?
一朵花说,你快点,再说废话我把裤子提起来了,你个熊样,挣一年的钱不如钟麻子给我一夜的多,让你白操十几年,我从安徽过来,怎么倒霉第一个遇上你,而不是钟哑巴。还说呢!我没和你离了改嫁他,就算看儿子的了。
于是二百五不敢哆嗦,在一朵花腚上快进快出。一阵叫喊,一阵颤抖,把那一枪水射进她花心里。
一朵花没等那身体里的水全流出来,就夹上一卷纸提起裤子,骑车去钟西江那里。
到了钟西江那里,用水洗了一把裆,连裤也不提,撇着两条大腿,挪到床上,光腚往床上一座,举起两腿,送给钟西江。
钟西江赶忙蹲下去,为她脱了鞋,然后从她小腿弯上抺下长裤和短裤,一朵花就地一滚,把两腿缩上床,脸向里,后面的胸罩扣便亮给了钟西江。
钟西江解开她的胸罩,这个时候,再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抱到浴池里,给她洗身子。
钟西江像洗一块猪肉,洗白的地方,那是她的胸,她的腹和她的臂和美腿,洗到红的地方,是她的唇,她的蕾,和她的下身桃花溪。
他的手在她身体的平原和山峰上行走,感到这个女人年轻的身体的美妙,虽然是过三十的人了,但身体还是十分地美妙,摸在手里,柔柔滑滑,像雪原,像沙滩,像雪原一般的白洁,像沙滩一样的温柔。
他的手指撮起她胸前的花蕾骨朵,像提一个晒焉了的紫葡萄,好像再一捏,就要炸出水来。
他的手摸过了她的桃花溪,那溪水便泉眼无声惜细流地冒出来,顺着他的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流到她的手丫里,真是琼浆玉液!钟西江便放在嘴上舔了舔,像猫在碗边上舔肉汤,嗞咂了一会,便才去要一朵花的身子。
钟西江把一朵花从浴室抱出来,一朵花便不再让他做一回主,她在上面要让她自由,在下面也要让她自由。
在上面时不用说,她坐在钟西江的上面,钟西江的鸟头从草窝里翘起来,她把她的鸟头扶正,自己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时,她不急着动,把鸟放在自己的窝里养着,一口一口地咬,咬得钟西江受不了了,再动作。
养鸟的时候,一朵花便坐在上面抽烟,一朵花本来不抽烟,或者说,她平常也不抽烟,是让钟西江气的。
有一回,钟西江在上面做累了,他点上一支烟,他点上一支烟坐在一朵花的身上抽,一朵花说,死相,自在死了,你自在我可急!
钟西江说,等我一支烟抽完再做,于是她在等他,他便漫不经心地抽烟,要知道这个时候等,才是一种最大的折磨。轮到一朵花坐在上面的时候,她也要抽一支烟,让他等,再后来一朵花干脆剥夺了钟西江的所有主动权,连自己在下面也要主动。
在下面怎么好主动,她便不让钟西江靠她的身子,只准那一处进入她的身体中,用四肢支起身体,这样她在下面,就像古树盘根,绕来绕去,挪动着美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主动和被动想法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
多少女人喜欢被动,喜欢被侵犯,喜欢接受,有一种睡享其成的自安自乐,可是一朵花却喜欢主动,主动才是拥有,这与她的生活经历有关,她是一个外地人,从一开始就怕拿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怕拿不住钟西江,所以在生活中要主动,做ài时也要主动,岂不知做ài时被动的女人,远比主动要舒得多,主动是心里上的拥用,被动才是男人开发出的性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