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住地说,快快点,你射,你射……可是郑喜来又停下了,他知道这时他不能听丽丽的话,丽丽虽嘴说让他射,但他知道,丽丽在欲望没有达到顶点,射了她也不是真正的高潮,一旦射完,她一定又会骂他不中用,还发狠说,你再这样让我不过瘾,我要找个会玩我的男人!
郑喜来并不知道白丽丽的话有一半是真的,他全当她生气时瞎发狠,其实,那个时候,白丽丽早和徐阳有过那回事了。
郑喜来怨自己,不让自己三两次就出水了,因为他的东西放在丽丽的身体里最清楚,丽丽到了什么程度,只有丽丽的身体像钳子一样锁住他的阳器,让他进去十分受限的时候,丽丽已经不是自在的呻吟,而是鬼哭狼嚎的叫喊,有时还骂他的脏话,那才是时候。
两只小脚把被子踢飞,两只小手涂上甲油的红指甲,抠进他的肉里,这个时候,才是体现男人雄风的最佳时期,他会似排山倒海的气势,把丽丽娇小的躯,弄得散了架一般,满床吱吱呀呀地颤动,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再停下来,一鼓作气,把闸门打开,让洪水一泻无余……
郑喜来这样一路想着,脚下越走越快,等到他走到丽丽娘家时候,天不过半夜。
郑喜来站在丈母娘家门口的小枣树下喘口气,他想,丽丽现在一定正在熟睡,见到他突然到来,还不知道怎样的高兴,他又觉得有些担心,怕丽丽正在月经期。有时候就是那么凑巧,当他千江百里连夜赶回来的时候,正好轮上那一月的三两天。虽然丽丽顾不了了,让他穿红袍,但是自己的女人,他还是怕弄脏了她的身体,染病,可是一辈子的负累,当然巧事并不会那么多。
这次巧事又让郑喜来遇上了,不是丽丽的经期,而是白丽丽现在正和刘四眼在行乐高潮。
白丽丽因为今天和刘佳赶集赚了很多钱,所以就很高兴,从上床一开始,两人先做了一遍,然后还是睡不着,便心贴心地搂着说话。
白丽丽的吐气如兰,喷在刘佳的脸上,刘佳便去咬她玲珑的小鼻子,白丽丽就笑着转过脸去,把后背留给刘佳,刘佳把她再扳过来,白丽丽又翻过去,这样扳来翻去,一会把被子里弄得冷冰冰的。
刘佳便按住她又爬到白丽丽的身体上面,说,我用钉子钉住你。于是他就用裆中的那个肉钉子,钉进了白丽丽的身体,两个就再也摆脱不了了,于是他们又做了第二遍。
做第二遍的时候,刘四眼有些力不从心,只要白丽丽使点力,他就会滑脱出来,因为刘四眼太滥了,自从和白丽丽搭伙以来,每天夜里都坚持做两遍,他的生水井到底还是源头不够充满,有点供不应求,让他的宝贝像打疲劳战,不断地提出抗议,一到对方把守关口紧了,就要退兵,让刘四眼也没有办法督阵。
有几次,刘四眼又偷偷吞过药,一时好受,可过了药性更糟,轻轻的年纪,他怕废了自己,就不再敢吃药,因此。第二遍往往不能心想事成,结果都匆匆休战,等到一觉醒来,再做一次,便不再打情骂悄,一心搂着休息。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