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平安夜白天发生的事情他也记得很清楚,本来中午所有的公事都谈完了,他打算下午就回宁市的,结果接到了中学时的同班同学韩清时的电话,改变了当天后来的行程。
韩清时当年和程与棠坐了一段时间的前后桌,韩清时很聪明,成绩也不错,和学霸程与棠的关系一度也比较近。高考后程与棠出国读书,和包括韩清时在内的所有的同学都少有联系,五年后他回来逐渐接管家族的集团公司,一来工作繁忙,二来为人低调,就更没和老同学有什么来往了。
韩清时在电话里说想在舅舅开的酒店里做东请客,和他叙叙旧,程与棠有些意外,也生出了几分怀旧的心理,因着手头无事就准时前往鑫豪大酒店赴了约。
十余年不见,作为学校曾经公认的清秀才子一枚,韩清时的模样和身材没有怎么走形,人却变得油滑了不少,昔日清澈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精明和市侩。席间先是恭维了程与棠半天,又高谈阔论了一番国内国际的形势,然后拿出一份策划书,絮絮叨叨地讲述他在兴城有一个项目,发展前景有多好,未来利润有多可观,只是自己在兴城资历尚浅,人脉不够,希望程与棠能伸手帮他一把。
程与棠说不失望是假的,只是他也没拒绝韩清时的请求。诚如韩清时所言,这个忙对于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念在昔日的同窗之谊上,他就把一位与鸿昇有着良好合作关系并且和他私交不错的开发商的电话给了韩清时,同时也言明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韩清时顿时喜不自禁,差点打翻了酒杯。
程与棠的酒量还不错,不过在韩清时连番劝酒之下还是多喝了两杯,有了三四分醉意,于是晚饭后就在韩清时的热情挽留下住在了鑫豪大酒店。
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混乱了,犹如做了一场刺激又旖旎的梦。
程与棠进了陈设庸俗的大套房后,发现卧室里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模样和身体都相当出众,比时下流行的小鲜肉顺眼多了,不问即知是谁的安排。而这年头愿意为某种目的出卖自己的也大有人在,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程与棠十年前就跟家里出了柜,虽然没对外宣扬过,但也没刻意遮掩自己的性向,有心人要是想打听总能摸到一点情况。韩清时这么聪明,又有求于自己,肯定是提前就做了准备工作的。
大约是服了药的缘故,少年有点神智不清,呈现出一种融合了青涩与奔放的奇异状态,莫名地对了程与棠的胃口。加上酒精作祟,原本对这种把戏从来不感兴趣的程与棠一时没管住自己,覆在了少年身上。
少年力气奇大,一开始颇为抗拒,嘴里一边叫痛一边张牙舞爪的,两人差点在床上打起来。程与棠狼狈之余被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他常年健身体质也不差,又占据着体形和技巧优势,三两下打通了关窍,少年很快就收了浑身的刺软化下来,甚至如一尾白白滑滑的大鱼般主动缠在他身上,黏人得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然后就是酣畅淋漓十分尽兴的一夜。
事后餍足的程与棠冲了个澡,正犹豫是另外再开一间房睡觉,还是和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凑合一晚时,父亲突然打来电话,知会他母亲半夜腹痛入院,原来是阑尾炎发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