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平静道。
羽二重鸣花低头看看糖,又抬头看看人,蓦地笑了:“炼狱先生。你的耳朵红红的。”
“因为害羞啊!”青年大声道,“不要再调侃我了!鸣花!”
鸣花努力忍了忍,最终没忍住笑出声来——什么啊,原来不是完全的一厢情愿啊!
炼狱杏寿郎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身捧住鸣花的脸颊,气恼地抱怨:“为什么突然说那种话?说完还自顾自地跑掉!就算是我,也会担心!而且!我认为这并不可笑!”
鸣花含笑看着他。虽然这个笑容被青年挤得很是奇怪。
炼狱杏寿郎正气凌然:“向我道歉!”
鸣花乖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会再有下次。”
“我原谅你了。”炼狱也没准备追究,“晚饭吃什么?”
“梅子干烧饭。”鸣花从善如流,“炼狱先生,还有一件事。”
炼狱杏寿郎:“嗯?”
“明天,我们一起去拜访本家的主公大人,还有您的长辈吧。”
第6章主公
“既然决定要一起面对主公和父亲,”披散着金红色头发的青年在被褥上盘腿坐下,以长男促膝长谈的姿态看向鸣花,“就先来了解一下现状吧!”
擦头发擦到一半的鸣花:“了解现状是指……?”
“鬼杀队以【主公的安全】和【恶鬼灭杀】为优先项!”炼狱朗声道,“所以会对进入主宅的人投以百分之三百的警惕!”
“这一点不用担心。”鸣花解释,“无惨大人目前无法定位我的所在。因为不用吃人,还常年宅在无限城,我和鬼杀队的人也没多少交集。”
炼狱杏寿郎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鸣花噎住。那你还挺有礼貌,等我讲完才提醒。
虽然空间有限,但鸣花坚持‘就算未婚夫妻,也不能住在一起’。于是,两人就带着各自的被褥睡在主屋的对角线——炼狱在靠门的位置,鸣花在靠厨房的位置。
羽二重鸣花想了想,很含蓄地披上外衣,抱着枕头、赤脚跑到炼狱的床铺边。
炼狱杏寿郎热情地推开被子,给她空出坐下的位置:“无限城是什么?”
……这不是听得见吗?!鸣花感觉被套路了,但看着对方正义感十足的脸,又不好意思指责:“是无惨大人的宅邸,他很少回来,一般只有我在。”
只有在不得不开会,或一时兴起想来个团建的时候,无惨才会跑来使唤她。
“还有一个问题,”炼狱继续,“你为何称呼主公为‘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