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
小萍摇摇头:“不,你很难对付。”
有些男女选择异性的标准不是外貌和身家,而是对方玩弄情感的权术高低与否。他们喜欢挑战,喜欢刺激,拒绝平庸易得的爱情。
换句话说,你要足够“坏”,才能讨他们喜爱。
人是不是很犯贱?
或许只有犯贱的人才能在平庸的生活里寻得趣味,寻得存在的证明。
“怎么难对付?”初新不太明白小萍的意思。
“难对付的含义是,你不太容易爱上我。”
“是吗?”
“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你爱上我。”
初新愣住了,他从没想过有人会对他说这种话。他听说,如果要让一个人喜欢你,你一定得先让她知道你喜欢她。他还听说,如果要让一个人真心爱上你,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你已真心地爱上她。
他想问小萍,既然她喜欢女人,为什么会要求男人爱她。
他没有问,他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爱女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他甚至一度怀疑敏也是这样的人。敏是他的朋友,他绝不戳朋友的痛处,所以他没有提这档子事。
他静默地躺下了。
“你不信?”小萍问。
“你成功过?”初新问。
“成功过很多次。”小萍说道。
“哦。”初新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我是个很坏的女人。”
“的确。”
初新像是想起了什么,陷入了深长的回忆里。小萍想牵拉回初新的神思,说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会来这里的人。”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这里工作的人。”
“姑娘们总是缺钱的。”小萍意味颇深地弯了弯嘴角。
“是。”初新迅速闭上了嘴,他明白若是不闭嘴,自己很快又将揭开一段辛酸过往,而他身上已没有钱应付姑娘的眼泪。
“你呢,你为什么来这里?”小萍对初新很感兴趣,她觉得初新身后一定藏着很多故事。
女孩们都爱听故事。
“我和人比试,赢了,所以来这里。”初新倒了一小杯酒,闷头喝下。
“比剑?”
“差不多。”
“你赢了?”
“我赢了。”
小萍脸上的笑收束了,她实在搞不懂初新的逻辑所在。初新的话很玄乎,这让她更加好奇,欲一探究竟:“赢了的人应该去一家酒馆喝庆功酒,而不是来醉仙楼消愁。”
“只因我本来是要输的。”
“可你毕竟还是赢了。”
初新苦笑。
赢的代价是什么?为了赢,千面人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他或许本就是个该死的人,可从部落中不起眼的少年刘易一点点变为杀人如麻的千面人,责任并非全是他的。
他本是个懦弱胆怯的小人,在最后一刻却展示了远超初新的勇气。或许他重新想起自己名为“刘易”的少年时光,重新回到了与心上人青梅竹马的岁月,那时他还不必在面具下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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