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脾虚、肝虚、胃虚,常走霉运,胆小如鼠,爹妈不疼,老婆不爱。”
周围人哄笑。
那人终于明白,富翁是想当众羞辱他,当即拍案而起,用手指着富翁的鼻子,道:“欺人太甚!”
他的食指却忽然被抓住,从第二个指节处被拗断,硬生生地扭转了一个方向。
不少看客嘴里发出了惊呼。
“医生能正骨,当然也能折骨。”富翁笑道。
第四个人的同伴们纷纷站起,将富翁围住。富翁面色不改,嘻嘻笑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最后一种人是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变脸色的,这样的人不仅无病无灾,大富大贵,而且绝不能被招惹。”
他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冷冷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呻吟又起,不光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也无声无息地弯折了。
醉仙楼尊重有钱人,所以第四个人和他的伙伴们理所当然地被请出了门外。富翁显然很满意,话又多了起来,时不时赞叹一下舞女的舞技,偶尔伸几筷子,只夹十二盘菜中的一盘。
一盘普普通通的炒青菜。
他的两位跟班却一句话也不讲,一口菜也不吃。
“准备一个房间,准备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富翁喊得很大声,唯恐没人应答。
招待的人极为殷勤,腰快弯到了地上,事实上,富翁即使不喊话,他想要的也会有人送来。
在这里,人们不认外貌。
“他就是许伯纯?”伊芬斯问。
“他就是。”初新叹道。
“他可不像个名医。”伊芬斯目睹了刚才许伯纯的一言一行,显然,她对嚣张跋扈的许伯纯没有任何好印象。
“是不是名医,看的是他的医术。我的左肋被剑刺中,由他照料仅仅五天,就能下床活动了。”初新道。
“或许那只不过是因为你的体格好。”伊芬斯当然不会轻易改变她的看法。
初新只是笑了笑。
“只是轻轻地说了他一句,何必要拗断人家的三根手指呢?”伊芬斯的话题还是集中于许伯纯。
“那不过是因为他太自卑。”
“自卑?”
“是的,往往越嚣张跋扈的人就越自卑。”
伊芬斯并不能理解。
初新解释道:“正因为他的自卑,他容不下任何一个嘲笑他的人,无论谁嘲笑他,都难免要被拗断三根手指。”
伊芬斯望着三个矮矮的身影走上二楼,一时无话。
初新喝了一杯酒,忽然问道:“你今天不必上台表演吗?”
伊芬斯摇摇头,道:“你到了这里,我自然不能让你一个人喝酒。”
初新短暂地怔了怔,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伊芬斯问:“你说你想问许伯纯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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