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直说,非要转弯抹角地给我定个罪。”
瞎子也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本来就是要找你的麻烦,用什么样的理由还重要吗?”
初新承认道:“确实不重要。”他的手仍凭空伸着,盒子就放在他的掌心,仿佛在等他们来取。
为首的瞎子满意地走到初新面前,虽然看不见,但他的步履轻快而稳定,显然听声辨位的本领并不差。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探向了那个木盒,他的耳朵没有听见任何风声,他的身体也未感觉到任何气息的流动,他知道初新没有任何动作。
不过就算初新有动作,他也自信绝对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反制住,他的手上有二十年的功夫,河洛一带论擒拿手,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达摩在初新面前,许伯纯在角落,他们都没有任何动作。
初新也是。
瞎子的手触碰到了木盒,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
他抓住了木盒,那本就不难,因为木盒并不大,而瞎子的手却大得出奇。
他很快就能完成宝公沙门交给他的任务。宝公沙门曾许诺,谁能拿到达摩贴身携带的木盒,谁就能成为“蝙蝠”的下一任盟主。
那意味着男人梦寐以求的所有,意味着能与“星盟”、“古树”抗衡的强劲实力。
他不在乎自己是丝线操纵下的傀儡,他只想让自己从一个让人鄙夷的瞎子变成权倾一方的武林豪强。
那似乎已触手可及。
可他的笑容很快冻结。
他发现,无论他用怎样的劲力妄图举起那个木盒,木盒都纹丝不动,就像被牢牢地吸在了初新的掌心,甚至就像是连筋带皮般粘在初新的手里一样。
他冻结的笑容跑到了初新脸上。初新道:“这样东西,心术不正者往往拿不动的。”
瞎子有些惊愕,旋即一拳朝初新的面门攻去。他知道初新玩的什么把戏:将真力灌注于手掌,让内息如漩涡般涌动,自然就能在木盒下方产生强大的吸力。所以他确信,只要让初新分心,手上的真力涣散,再趁机抢夺木盒,便能得手。
初新果然撤双手回防,架住瞎子的拳头,木盒悬在了半空,将要落下。
瞎子的另一只手早已在下方恭候多时,只待木盒入他手掌。
可木盒没有掉在他的手心,掉在他手心的是他自己的拳头。
他的左手被他的右拳钉到了地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两只手的指骨似乎都碎了。
木盒回到了初新手里。
“神禽长老是阁下的什么人?”初新质问道。
瞎子已疼得说不出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初新顾自己说道:“昔年神禽长老化五禽戏入拳掌,观百兽生活作息而悟道,纵横江湖十载难遇敌手,可我听说他的两位亲传弟子早已死了。”
瞎子的神情缓和了,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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