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之外,山庄里的人既都已身死,你又如何得知行凶者是达摩大师?”
任馨馨叫嚷道:“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回到庄门前时,见到了穿着这身红袍的他。”
“你真的看清穿红袍的人是他?”初新笑了,“任姑娘,恕我直言,倘若你我穿着一身红袍走在黑夜之中,远远望去,不会有人能区分出来的。”
任馨馨冷哼道:“你们不过是狼狈为奸的一丘之貉罢了,参与火烧金谷山庄的是不是也有你们?”
初新叹道:“如果我们参与到了这件事之中,你不会有机会活着来这里申冤。”
“什么意思?”
无名狠狠道:“倘若有人已经杀了你全家,就算你真的疯了,为了彻底灭口,他也会把你杀掉,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任馨馨不再急着回话,沉默了。
初新趁热打铁般说道:“之所以凶手要让你活下来,就是为了让你帮他指认别人。那个披着红袍的人根本不是凶手,只是个助纣为虐的冒牌货而已,让你装疯卖傻,等待时机的那个人,恐怕才是幕后黑手。”
任馨馨突然暴起,使出轻巧的身法,毒蛇一般攻出六招。她的脸像因受到侮辱般胀得通红,初新能察觉到,任馨馨感受到的侮辱并非针对她自身,而是针对某个与她关系密切的人。
那个人就是揭开谜团的关键。
初新招架住了她的每一招,在招架每一招的同时,他还出手碰了任馨馨的四处要害,只不过都没有用力。
任馨馨意识到自己绝非对手,蹲下埋头大哭起来。
当所有办法用尽的时候,哭,往往是女人最后的武器。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任馨馨抽噎道,“你们都在骗我,都是假的......”
她毕竟还是个很年轻的姑娘,刚刚遭逢不幸,又装疯卖傻,在街上蓬头垢面地待了一天一夜,只因她听从恋人的话,让围观的人群给自己作掩护,躲避红袍人的追杀,等待雪恨的机会。
初新虽已有些不忍,可仍然只能追问道:“他究竟是谁?那晚和你在一块儿的人究竟是谁?任姑娘,只有知道这些,我才能帮你。”
“他......”
任馨馨哽咽,或者说,她有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的背后插着一根羽箭,金属箭头已从她胸前穿出。
她失去了重心,躺倒在地,心口渗出鲜红的血,沾湿了论法台。
满座皆惊。
无名迅速望向羽箭射来的方向,初新却死死地盯着菩提流支。
他发现菩提流支脸上竟是一种无比轻松的诡异神情。
“在那里!”无名喊道。
“谁来救救她?”初新也喊道。
这时,许伯纯竟然慢慢悠悠地爬到台上,察看起了任馨馨的伤势。
初新没有想到他会于此时此刻出现。
这论法台上似乎有太多意想不到的、本不该出现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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