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答非所问,玉珺无奈,只能转头问夏昭雪,夏昭雪在她耳边低声道;“有小半个时辰了,一直就这么站着,从刚开始就这样看着你,你太专注了,才没听到。”
玉珺点点头,一转头看见郑世宁从针盒里取出长长的银针,拿着手指头就往针尖上戳,她吓了一跳,赶忙道:“当心伤着!”
郑世宁缩了缩手,道:“我从前以为针灸用的银针长短都是相同的,今日才知道,原来这些针长短粗细都不太一样啊?”
“原是这样,”玉珺赶忙将针收好,解释道:“人身上各个部位的皮肉丰厚程度不同,针灸时就要选择不同长短的银针。你刚刚拿的那根银针,就适合大腿、臀部、腰部等肌肉丰厚处。”
“同你一比,显得我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郑世宁瘪嘴道。
那样子十分可爱,玉珺憋不住笑出声来,领着二人回了屋。张氏早些时候见过郑世宁,早前又听夏昭雪提起过她的身份,这会悄悄送了茶水进屋,也不敢造次,悄悄就退下了。
郑世宁扫一眼屋子,直摇头,“玉姐姐你太不仗义,离开了定国公也不同我说一声。要不是大哥同我说,我都不知道这回事。你看这屋子一眼就看了个遍,住着肯定不舒服。要不然你跟我回王府住吧,王府的柴房都比这强!”
“我在这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郡主了!”玉珺赶忙摆手,郑世宁料想她是这个答案,嘟了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欠了你那么大的情,想还你一点,你都不给我机会!”
“|若不是你,我或许早就死了。到底谁欠谁的,还真是说不清。”玉珺笑着答道,郑世宁有些挫败地摇头:“旁人巴不得我欠她情,你倒好,推得一干二净。按我说,我欠了你的,你也欠了我的。反正是扯不清!”
“是是!”玉珺赶忙点头,郑世宁这才道:“刚刚进屋的时候,昭雪说你在医治她哥哥的病,我着实吃了一惊。听说前朝有位贵妃,长得特别漂亮,可惜不幸得了羊角风,太医们想了无数办法也没能救回她。前朝皇帝一怒之下把所有的太医都砍了。那皇帝纵然太过暴戾,却可见这病难治愈。就算是到了本朝,也没哪位太医有这种本事。若是姐姐能治这种病,定能名扬四海了!”
“我也只是试试。”玉珺浅笑道:“我又不是男子,求什么名扬四海!”
“话可不能这么说!”郑世宁认真道:“咱们大周一向看轻女子,女大夫更是少之又少。如果玉姐姐能治好男大夫不能治愈的病,不就是给咱们女子争脸么!太医院的那些个太医,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玉姐姐你可得加把劲儿,治好夏昭雪哥哥的病,好好地损损他们的脸面!”
“又说胡话了。”|玉珺摇头,“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是万中选一,哪儿是我能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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