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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
虽然此人趴卧着看不见面容,但谢齐修见此人身穿短袄黑裤,绑着裤腿,衣着并不像方泓墨。这一段江面变得开阔,江边也出现了浅滩,他一跃跳下,顺着浅滩快步奔近。
江岸上方元大声叫道:“那打扮,是劫匪,领头的那个,就是他要杀害少爷!”
虽然当时陆九蒙着面,但衣着未变,方元一眼认出。而这个时候出现在江边浅滩之人,与昨夜之事若是没有关连,那也太过巧合了吧。
谢齐修闻言放轻脚步,接近趴卧之人后,拔出腰刀,警戒地将他翻过身来,一见面容,果然是陆九。
就见陆九脸色青白,双眸紧闭,右臂一道极深且长的刀伤,伤口深可见骨,因在水里泡的久了,伤处皮肤肌肉外翻,已经发白。这么深的伤口一定出血甚多,泡在水里鲜血流失更快。
谢齐修伸指搭在陆九腕上,察觉他仍有微弱脉动,知他是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浓密而细长的眉毛随之紧紧皱了起来。
陆九身上的刀伤,应该是渊渟或开诚留下的,可见三人在水中有过殊死搏斗,陆九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么渊渟与开诚也极有可能受伤,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如果还受了伤……如今搜寻了一夜却只找到陆九,不能不让人担心那二人的安危!
谢齐修留下大部分衙差继续沿岸搜索方泓墨与常开诚下落,自己带陆九回京,把陆九押送至京兆尹府关押后,再点齐人手赶往方府。
当他抵达方府门外时,已是事发第二日的下午了,他略一犹豫,还是对门口通传的下人道:“谢某有急事相告,请大少夫人见面详谈。”
?
赵晗自从谢齐修莫名来问方泓墨出发时辰与出行方式,就担心他路上出事,派郑大牛去打听情况,却迟迟等不到他带消息回来,不由焦虑万分,一晚上就没能睡好。
第二天她一早就起来了,却直到下午才听闻下人通传,说谢参军来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前院二堂,见到谢齐修面带愧色,身边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方元,顿时心就凉了半截,说话时声音都抖得厉害,简直连不成句:“齐修,泓墨他是不是……”
谢齐修又悔又愧,方泓墨托他调查陆九,自己收到消息,说陆九召集人手,有“大买卖”要做时,已经是昨日上午的事,他知道泓墨当天出发明州,立时联想到陆九说的“大买卖”恐怕与泓墨有关,这才匆忙赶到方府询问,又加急追赶,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来得及……
听赵晗这么问,他急忙回答:“他落入泸江,开诚也跟着跳下去救他,只是江流湍急,两人都被冲往下游,暂时……暂时不知所踪……”
身后的从霜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就哭了起来。
赵晗只觉浑身发冷:“他是何时坠江的?”
“昨夜亥时前后……”
那就是□□个时辰之前的事了,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泡这么久……赵晗只觉眼前发黑,身子摇晃着站不住脚。
从露急忙上前扶着她,回头再看从霜,从霜已是泣不成声。
谢齐修十分愧疚:“你先别伤心,开诚水性极好,他又是紧跟着渊渟下水的,我回来是为了押送陆九,并来告知你事情经过,这会儿还有人继续往下游搜寻,我即刻回泸江边继续寻找他们,一旦有他们的消息就……”
赵晗深深地吸了口气,定定地注视谢齐修:“我也一起去找。”
从露大惊:“这怎么行?少夫人您身子还没全好,这么冷的天……”
谢齐修也道:“这么多人在搜寻,不差你一个,你不如安心在府中等待,我一定会尽全力寻找渊渟与开诚的。”
赵晗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我不能在府中等消息,我非得第一个知道他的……下落不可,齐修,请你先出发带人去找,留一位衙役大哥给我们带路就行,我要先……禀明父母亲此事。”
她又回头看向从霜:“你是留在府中还是与我同去?”
“婢子同去,婢子也要第一个知道他的下落。”从露的脸上仍挂着泪珠,说话还带着哭音,眼神却如赵晗一般坚定。
谢齐修见她们去意坚决,也只能同意。
赵晗送走谢齐修,回到内院,心中发愁该如何向婆婆禀明此事,泓砚的事已经让她备受打击,加之最近操劳过度,若泓墨再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她会撑不下去,泓墨此时情况未明,假若最后他平安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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