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是因为有牧琛在,他才觉得是家,是令他觉得舒适、安心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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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行和宋云修进来时,岑乐正在给牧琛喂水。
闻声,岑乐回了头,在看到燕知行后,便起身准备行礼。
见状,燕知行拦住了他,“不必行礼了。”
燕知行同样受了伤,他的虎口,手背,脸颊处都有伤口,只是这些伤都得比较轻,多是皮外伤,唯一比较重的,便是右臂——他的右臂轻微骨折,此时包扎好,吊了起来,行事多少有些不方便。
抬脚走到床边,他低头看了看牧琛,然后问岑乐道:“他如何了?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伤不及内脏,没有性命之忧,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燕知行点点头,也松了一口气,“我会命人去寻上好的药材过来的。”
同时,他又承诺道:“待牧琛醒来,我也会好好答谢他,此次多亏了他,我才能免于一难。”
这次,岑乐没有应答,他仅是垂下眼睛,专心给牧琛喂水。
站在一旁,宋云修看着岑乐,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牧琛吉人天相,相信他的伤很快就会痊愈的,你放心吧。”
回头看了宋云修一眼,岑乐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宋云修心知此时的安慰对岑乐而言,用处都不大,他没再说什么,轻叹一声,便陪着燕知行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又给燕知行倒了一杯茶水。
岑乐给牧琛喂完水,便端着空杯,走到了燕知行面前。
放下杯子,岑乐低头写下自己的问题,“王爷可否告诉我,牧琛为何会跟您在一起?”
燕知行耐着心,将来龙去脉跟岑乐说了一遍。
听完,岑乐很轻地点了点头。
其实岑乐自己也猜到了大概,燕知行和牧琛离开时,前后相隔不久,必然是牧琛走在后面,发现了什么,上去提醒燕知行,才会卷入这次事件。
牧琛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就是因为他善良,总是见义勇为,才会被救吗?
抬眸注视着燕知行,岑乐又问:“那些刺客,可都抓住了?”
燕知行道:“嗯,一个都没有跑,已经全部缉拿,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他思索一会儿,又补充道:“此事荆恒凌也有参与,先前的造假案,因为证据不足,他只被判了没收家产,没有治实罪,可他心存怨恨,为了报复竟然想对我下手,如今苏知府已经奉命去缉拿他,他再翻不了身,至此,你可以真正放心了,他再不能找你麻烦。”
燕知行不仅抓住了那些蒙面的黑衣人,就连那些鬼鬼祟祟跟着他的人也一并抓住了,经过审问,那些人是奉了荆恒凌的命,偷偷跟踪他,寻找他的弱点的。
至于真正唆使荆恒凌的主谋,燕知行自然不会告诉岑乐。
事关皇室,知道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听完话,岑乐露出了惊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