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移动而划过我持枪的手上,痒痒的。
我们行进的速度很慢,毕竟在树林中我们几乎是没有什么掩体和逃跑路线,一旦遭遇敌军并且交火的话,我们没有预警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脚下的这些半人高的草丛并不是到处都是,我们走到一处平摊的地带的时候,杨远蹲这了下来摆了个手势示意停止前进。
仅仅一个小时的功夫,我们所有人似乎脱水都很严重,这里实在是太闷太热了,我们身体的水分流失的简直快的吓人。
我的心脏也开始狂跳,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问题,我还不敢大口的呼吸,因为一旦大口的喘气就是那种恶心的腐烂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
后来我也感慨,在我们国家的森林中野外训练跟这里相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起码我们还经常去训练,还有点人气和人类生活过的痕迹在里面。
这鸟地方,别说人了,我都开始怀疑我听到的狼嚎是不是我的幻觉。
狼在这里能生活的下去也是让我实在想不通,这种生物的生命力也太他妈顽强了吧。
另外这个国家的边境简直就是我见过变化最大的一个地方,仅仅是一路过来就如同像是经历了春夏秋冬的四季更迭,温度的白夜温差也是我见过浮动最大的地方,然后边境的位置还生长出这么一大片令人恶心的原始森林。
我想骂娘的话也只能憋在肚子里,省的老天爷在看我不爽再给我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停一会,喝水。”
杨远看了看四周,确认安全后招呼了一声。
我们都小心的蹲在地上拿出水壶喝了一点,并不敢喝多。
喜鹊像是第一次进森林,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她已经是满头的汗水,于是将头盔解下来想凉快一会。
也是,人家安全局的人又不像我们这么命贱,我们是什么,钻林子睡土坡舔树叶子上的露水的货色,人家再怎么不济也是大部分都在城市中完成任务的,资金什么的都有国家提供,那条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不好。
不过这些天的相处不难看出喜鹊也是个狠角色,最起码我没见过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喜鹊这样和我们吃同样的苦,我没有歧视女性的地方,真的,我只说我的看法,在我从军的生涯中,我就是没见过第二个,这是不掺一点假的。
特种兵是什么?特种兵简单的总结就是特别能吃苦,吃不了苦就不要当特种兵,很简单的道理。
喜鹊不同啊,虽然她是安全局的人并不是特种兵,但是我推测安全局表面上说配合我们行动,实际上还是让喜鹊以一种全程监视和陪同的这样一个作用来确保资料不会丢失。
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猜出来的,不过能不能应验也只有看运气,盲目的去求证这些东西得话反而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这地方,比我们国家的森林还要恶心,他妈的!”二成喝了一口水抱怨道。
小五在我旁边蹲着,并没有说话,杨远思考了一下,然后对喜鹊说道:“你能适应吗?”
喜鹊点头将头盔带好:“我说过,你们可以,我也一样可以。”
“杨组长,这可不行啊,这才一个小时,我们的水分流失的太厉害了,后续的补给也是个问题,这里的环境比我想象中的恶劣。”二成说到。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小五,去在我们来的地方布置一个**。”
“是!”
小五应了一声后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反步兵**,这是小五一直以来戴在背包中的,一共两枚,是狙击手经常使用的单面爆炸反步兵**,是我们常说的阔剑**,上面写着:此面向敌四个大字。
“我要是敌军,我绝不会追过来,就算追我也不会追的这么紧。”
二成站起来说道。
杨远没有说话,自打进来以后这家伙就没怎么说过话,像是一直在思考问题。
从头到尾我也一直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坐在地上喘着气。
小五回来后,杨远站起来端起枪:“这片森林可能也就这点不好走,我们接着走!说不定很快就能喘口气了。”
杨远说的话明显是在框我们,想让我们有动力,实际上他就算不说这句话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返回去?那真的是神经病了,所以不走还能怎么办呢?
杨远还是在我们前面,不过这一次,我们没走几步杨远就停下脚步然后盯着地上发愣。
“怎么回事?”我们都好奇。
杨远摆了个手势:“警惕周围!快!”
我们听到后瞬间展开战术队形紧张的端着枪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我不知道杨远发现了什么,但是我敢确定,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发现。
“安全!”“安全!”
“你们都过来!”杨远蹲在地上用手左右移动触摸着什么。
我们警惕的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杨远正在抚摸着一根细细的白线。
白线的一头连接在一边的树上,我探头看到,树上绑着两颗破片杀伤?手?雷。
“他妈的!看来已经有人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