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大树下的二人正好听到脚步声,转看过来。
陆汀杰对着二人视线微微一笑,这才走上去道了别。
夜流怀颔首,没有过多的话。
陆汀杰也没有多说,跟着妹妹先行告辞。
贺大夫看看陆汀杰又看向夜流怀,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夜流怀对陆汀杰有很大的敌意。
当然,男人的直觉也告诉他,这个陆汀杰对阿露有几分意思,只是一直都克制着。
夜流怀转过眸来,对贺大夫说道,“剩下的话,咱们边走边说吧。”他想,阿露应该也等着他们回去,而且后面的话,也没什么好避着她的。
“嗯。”
二人前后上了楼。
秦朝露正担心他们会不会在楼下打起来,就听得上楼梯的声音,视线一紧,激动地盯着屏风。
屏风很薄,能隔着上面的图案看到门口的情景。
门被推开,二人竟是同时进来,且脸色大有缓和。
秦朝露松了口气,同时又好奇,这是聊了些什么,这么快就大彻大悟了?
夜流怀和贺大夫自左右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秦朝露目不暇接地看看夜流怀又看看贺大夫,满眼皆是好奇。快,谁来告诉我,你们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夜流怀刮刮她的鼻子,颇无奈又宠溺地回道,“我和贺大夫在聊医书的事。”
他看了贺大夫一眼。
贺大夫顺势点头。
秦朝露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吵架,她眼睛都盯酸了,眨了眨。
夜流怀问贺大夫,“你的医书是何人所赠?书上的内容你可看过?”
“看过。里面的记载和想法与众不同,尤其是越往后翻,越是离奇。”贺大夫坦言,又看向秦朝露,声音不自觉一沉,“想来阿露也看过吧?”
秦朝露眨眼,她的确都看过,就是因为看过才对写这本医书的人充满好奇,才一直想要问。
幸好夜流怀替她问了。
贺大夫垂眸,坦言关于这本书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书是一位老妇人给我的。
那年,我随师父上山采药,不慎跌下山,被一老妇人所救。
那老妇人得知我是学医的,就将这本医书赠给我,还让我隐瞒见过她的事,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本书是她的。”
“她为何要赠你?”夜流怀不解。
秦朝露猛点头,她也不解。
贺大夫目光看了二人一眼,嘴角一扬,故作玄虚,“我要说是她不要了,扔给我的,你们信吗?”
夜流怀看向秦朝露。
秦朝露看向夜流怀。
表情相当一致,他们不信。
这么好的医书,得此至宝便可发家致富名扬天下,她为何不要?
贺大夫道,“她说后面的东西都要借助器材才能完成,她没有。所以有书也没用。
至于前面几页,虽然可以照做出来。但是她说她曾经做过,也卖火过。说这条路走腻了,想换一条路。”
卖火过?她怎么不知道。
而且不光她不知道,怕是夜流怀也不知道吧。
秦朝露目光看向夜流怀。
果然夜流怀也觉得很不对劲,“既然卖火过,为何锦国上下无人知,别国也未曾听说过。”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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