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什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有个哥哥和奶奶的事?”秦朝露抬起头来,一对招子扑闪扑闪透着不解和埋怨,声音一如既往的绵软细腻,像棉花打在身上,“你知不知道,当我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些的时候,有多难过。
我多么希望这些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可是现在,最信任的人却隐瞒我最深。你明白那种感受吗?”
夜流怀喉头微滚,大手揽紧怀中轻颤的柔软,心都快碎了,明明是为她着想才有心隐瞒,如今却真就有了种负罪感,语气也带了些自责,“的确是有意隐瞒了你。”
“你!”
秦朝露身子一动,被夜流怀按紧了,“听我说完。”
“你说。”
“外面的传言想来你也听见了,有一部分是真的。
我初见你时,你的确一身大红喜服,尚待出嫁。
只是要嫁之人被仇家追杀,你也被劫走。
我救了你,你说无路可去便留在军营做了军医,后来又随我入宫赴宫宴。
那时在军营里,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便让你着男装。但入宫赴宴,未免犯下欺君之罪就让你着女装。
但女子混迹军营难免名声不好,容易惹人诟病。
我又想到你还是再嫁之身怕是更有闲言碎语了。
这才命人改了你的身份,如今你只是云水县一个孤儿,仍旧叫秦朝露,却与药郎家的秦朝露,是两个人。
所以,我才隐瞒了你有个哥哥和奶奶的事实,怕你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惹来祸患。”
“真的?”秦朝露从夜流怀怀里挣脱出来,抬头怔怔地看他。
“真的。”夜流怀垂过眸来,看着那一双眼清澈空灵,这般看着自己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大手抚上她的脸,指腹轻抚过她的眼睛又落到唇瓣上。
这里有独属于他的温暖,绵软,也只有他能尝。
想到此,眼底滑过一抹脆亮的得意。
秦朝露瞳孔一睁,目光紧追那抹亮色,那亮色也突然反追她的目光。
秦朝露羞怯怯地错开视线逃避那道光,却被脸上大手握紧,挑起她的下巴,迫她去追那道光。
最后两道光在视线中交汇游走,像两尾鱼。
游得秦朝露心坎颤颤,好似撩起了一层涟漪。
夜流怀也沉醉其中,好不欢喜,他忍不住俯身下去,衔着那一片柔软,轻轻一啄,又加深了品尝。
秦朝露心跳得飞快,整个人都红了,脑子轰雷阵阵,要炸了似的,身子僵硬得很。
夜流怀噗嗤一笑,松开了她,手指轻轻刮过鼻梁,笑道,“还是失忆前的你大胆些!”
不过失忆前的她总是撩得他没招,现在反过来也好,毕竟这种事还是男人占主动得好。
“你可愿意相信我了?”
“好吧。”
“什么叫好吧?难不成让你相信我还委屈你了?”
秦朝露点点头,又道,“看在你说话这么好听的份上,相信你。”
夜流怀噗笑。
秦朝露也笑笑,她其实是听了他的话才相信他的。
他的话逻辑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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