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杜三的事情后,苏佐儒担心苏璃月害怕,便三不五时地来她的院中用膳。苏璃月虽然不甚待见他,但想到只要有他在,那些人也能稍稍收敛一些,故而也就暂且隐忍了下去。
这日,苏佐儒过来的时候,殷巧巧也跟着一起来了。
甫一进门,她便冲着苏璃月福了下去,“前些日子,妾身被那噩梦扰的心神不宁,净是胡言乱语了,这几天在老爷的教诲下,心中愧疚不已,今日特地缠了老爷来向大小姐告罪。”
说是向苏璃月赔不是,她的眼却有意无意地扫着苏佐儒,一双美眸饱含着说不尽的绵绵情意。古代女人生子本就早,她虽做了十几年的姨太太,但也不过才三十出头。许是这些日子又多了丈夫的陪伴,她倒是越发地娇媚起来,举手投足间颇有一番迷人风韵。
即便在女儿面前,苏佐儒也控制不住地总往她身上看。
怪不得即便殷巧巧蠢笨非常,苏佐儒也从不冷落她,即便受了惩罚,过不了多久便又能恢复如常。原竟是个狐媚子的好手。
苏璃月将两人的变化看在眼中,温温柔柔地将她扶了起来,笑道:“父亲这些日子面色红润,都是四娘照顾得好,月儿感激四娘还来不及,又怎会为了那样的小事怪罪四娘。”
看着宠妾与女儿这般的和睦,苏佐儒含笑着点点头,“嗯,咱们都是一家人,本就该这样和和美美,以前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也不要再提了。”
苏璃月闻言,似是有几分感慨地红了眼眶,“女儿最是希望如此,这些日子女儿总是惶恐不安,生怕四娘会因为小妹的事情记恨于我。见四娘这样通情达理,女儿倍感欣慰。”
听到她提潇潇,殷巧巧的脸色变了几变,唇畔的笑险些挂不住了。想到今日的目的,忍了又忍,强笑道:“老爷说的对,这些事以后都不提了。”
说着,她冲着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转移话题道:“还不将我送给大小姐的礼物送上来?”
那丫鬟走上前来,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件银丝素锦披风,只有立领处绣着点点红梅,看起来倒甚是清秀典雅。
苏佐儒含笑地指着披风道:“这几日天气有些凉了,你四娘怕你受风,特地熬了好几个晚上为你赶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大女儿自小丧母,宠妾又痛失爱女,他倒是满心希望这两人能相互扶持。
“多谢四娘,月儿甚是喜欢。”苏璃月故作开心地将托盘接了过来,递给星儿正色道:“好好地放到柜中,若是有了一点褶皱,便惟你是问。”
见她连碰也不碰那披风,殷巧巧眸中闪过一丝焦虑,随即凄惶道:“看来大小姐心中还是怪妾身的。”
苏佐儒眉头拧了起来,追问道:“此话怎讲?”
殷巧巧吸了吸鼻子,眼神有些飘忽,似是极为伤心,过了好一会才哽咽道:“若非如此,大小姐为何连试也不试,想来定是要压在箱底,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四夫人多虑了,我们小姐一直有些体热,只要裹得多了便会难受。”就连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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