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巧巧说话的时候,直直地看着苏佐儒,目光先是愤慨,再是可怜,到最后只剩下无比的娇弱,放佛全部的希望都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指望着他替自己做主。
看着她这副模样,想到一尸两命的可能,苏佐儒的面色开始变得铁青,眉头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子,精干的眸中难掩怒火。
“妹妹哭得实在是让人心疼,可见真真是被吓坏了。”
庄玲玉知道他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硬挤出来两滴泪,火上浇油地说道:“但孟妹妹到底是伺候老爷一场,虽生了这不该有的念头,也请老爷留她一条性命,就当是为没出生的小少爷积德了吧。”
苏璃月冷眼瞧着庄玲玉和殷巧巧一唱一和,再看苏佐儒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妙。她装作不经意地往门口瞅了一眼,并不见孙妈妈的踪影,眸底闪过一丝焦虑。
妈妈,希望您老能快些!
她暗暗地祈祷一句,将视线又投到了苏佐儒的方向,注意到后者的嘴唇动了下,她连忙惊呼一声,“哎呀,四娘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莫不是又动到胎气了吗?”
听了她的话,苏佐儒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扶着殷巧巧的肩膀,看了她的肚子一眼,关切的说道:“你怎么样了?刘大夫说了让你不要动气,你偏就是不听,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如何是好。”
殷巧巧怔了怔,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妾身,妾身并无……”
谁知道,“不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苏璃月给打断了,“父亲,您也知道女儿略通些医术,不若让女儿先为四娘探探脉象如何?”
意识到她似是在拖延时间,庄玲玉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拿着帕子把眼角的湿意擦了擦,提议道:“我看殷妹妹的脸色倒是不若方才那样不好了,且大小姐又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还是一边处理着孟妹妹的事,一边派人去请刘大夫的好。”
“现下去叫刘大夫怕是会误事,五娘反正也被父亲关了起来,什么时候处置都可以,眼下还是四娘的身体重要。”
苏璃月淡淡地瞄了她一眼,清亮的眸中满是疑惑,“二娘这么着急地让父亲处置五娘,不是将本末倒置了吗?好生奇怪啊。”
最后几个字虽然很轻,但也让室内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苏佐儒狐疑地看了庄玲玉一眼,后者怔愣了片刻,讪笑道:“哪里是我着急,我只是看殷妹妹害怕,替她和腹中的胎儿着想罢了。”
“哦,那二娘同月儿倒是一样的,只不过关心的方式不同罢了。”苏璃月微微一笑,上前几步,看着殷巧巧正色道:“不知道四娘是希望先处置了无关紧要的五娘,还是希望让月儿先把把脉,看看腹中的胎儿安康否。”
不等殷巧巧说话,苏佐儒就着急地说道:“自然是先把脉,月儿的医术我们都是见识过的。你方才一直哭,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早些发现总是好的。”
他都这样说了,殷巧巧自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把胳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