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这下可好了,苏菡芸只得忍着膝盖的肿痛,没日没夜地抄起了女戒,直抄的浑身酸痛,头晕眼花,连手指都伸不直了,骨节处总是隐隐作痛。
苏璃月听了这事,便命星儿给她送去了一些药膏。星儿自是十分会选时机,特地挑了一个苏佐儒被庄玲玉叫到了檀静园用膳的时候送药。
苏佐儒见大女儿心胸如此豁达,越看二女儿和四女儿越觉得不顺眼,好好的一顿午膳,全被他用来教训两个女儿了,连带着庄玲玉也被训斥了一番。
檀静园这边小动作刚做完,落桐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四夫人又不舒服了,苏佐儒连去也不愿意去,只命人给苏璃月送了一些新购的布料首饰,让她无事的时候去落桐院中给殷氏做做艾灸。
碍于他的面子,苏璃月又去了两回,这两回她把屋里的炭盆增多了一倍,整个屋子弄得是密不透风,比三伏天里还燥热难耐。而她却把艾灸器具准备好,教给紫鹃需要熏的穴位,并且嘱咐主仆二人一定要熏够三个时辰才能停手后,就躲到门外一边盯着殷氏一边乘凉去了。
两回下来,殷巧巧吃了这许多苦,自是不敢再拿身体不舒服当借口了,只得绞尽脑汁地想别的法子来吸引苏佐儒的注意力,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却成效甚微。
这一日,她正在屋中发脾气,门外的丫鬟来报,说是庄玲玉来看她。
“哼,她还好意思来!若不是她那个女儿,我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想到那日苏菡芸为求自保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脱道了自己头上,她就气得颤抖不止,猛地拍了下桌子,“告诉她,就说我歇下了,让她回去吧。”
过了没一会,小丫鬟就去而复返,怯生生地回道:“二夫人说夫人既是睡下了,她就在院里等等,等到您醒了再来看您。”
“那便让她等着去吧!二房这一窝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把我当那出头鸟使,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殷巧巧半靠在软榻上,出气似的拧着手中的帕子。
紫鹃端了一碗参茶进来,正听到这句,心中暗暗思量,若是夫人这口气咽不下去,一会遭殃的还是自己。
思及此,她咬牙上前,把参茶放到了炕几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知道夫人生气,可眼下老爷让映月院那位挑拨的生了您的气,您若是这节骨眼上与二夫人闹翻,岂不是要腹背受敌。”
殷巧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腹背受敌便腹背受敌,横竖我现在有了肚里的小少爷,孩子总不能没了亲娘,老爷还能把我赶出去吗?”
“可咱们小姐的仇便不知道何时才能报了,那位再过半年就该及笄了,若到时嫁了出去,只怕……”
紫鹃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见后者的目光越发的阴郁,连忙说道:“夫人不若暂时将这一时之气隐忍下来,他们会利用咱们,咱们也能利用他们,待到小姐的仇报了,小少爷也出生了,后边有的是机会报今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