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莫怕,月儿不过是给您举个例子罢了。”
苏璃月莞尔一笑,顺势收回手中的茶杯,放到唇边呷了一口,眉眼含笑道:“这茶真的是好喝,不过我看三娘眉眼间没什么精神,想来该是晚上休息的不好,所以这茶还是要少喝。正巧我那里新制作了些百合花茶,最是安神补脑,稍晚些给三娘送过来一些。”
“谁稀罕你送来的破茶!”秦茵见她喝了茶什么事也没有,是以胆子又恢复了一些,冷声道:“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夫人不像你一般眼皮子浅,才不会被这些小恩小惠蒙蔽!”
“三娘的意思是无论月儿做什么,都不会相信月儿的清白了?”苏璃月将手中的茶碗轻轻地放在了桌上,看着她直言道。
“你的清白?真是天大的笑话!”秦茵冷哼一声,“烟儿在时也就同你产生过诸多矛盾,不是你害她又是哪一个?你不要说是苏逸承那个榆木疙瘩,他一向最为老实,若不是为你蛊惑,又怎会站出来将这样荒谬的事担下来。”
“苏逸承?”苏璃月微微一笑,挑眉道:“真正的凶手当然不是他了,而且我承认他确实是在替我顶罪,只是他却顶错了,三妹的死本就与我无关,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秦茵怔了怔,突地激动起来,“不是你?那你倒说说是谁!而且你若是知道是谁,为何当时不站出来替我的烟儿讨回公道!”
“真正的凶手是谁我也还没有查清楚。”苏璃月将视线投向了远方,清澈的眸中难得一见地露出几许疑惑,“这件事我一直在查,但却一丝线索也没找到,可见那加害三妹的人若不是隐藏极深,便是心机极重!”
初时,她也曾怀疑过庄氏母女,而且直到现在那对母女也是她最大的怀疑对象,但她查了又查,偏就一点线索也找不到,这一点着实很奇怪!
秦茵闻言,面上浮了一层恼色,猛地拍了下桌子,厉声道:“苏璃月,你也太猖狂了,在你眼中本夫人究竟是有多愚蠢,竟会让你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
“三娘信也罢,不信也罢,关于三妹被害的事情我还是会查下去。”苏璃月收回视线,复又看向了她,缓声道:“今日我同你说这些,本也没指望着你能相信。”
听了她这话,秦茵几乎咬牙切齿道:“既是这样,你还留下来费这劲做什么!”
“我留下来的主要是想告诉三娘你,那虎皮鹦鹉是我自己掉包的。”苏璃月语气轻轻柔柔,放佛在说什么完全不值得放在心上的话一样。
“果然是你害我!”秦茵当即站起来,冲着她作势就打了过去,“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苏璃月抬手捏住她的手腕,身子仍旧稳稳地坐在凳子上,微微蹙眉道:“我害你?亏得三娘也能说出来这种话!难道不是你想害我在先吗?说来我也不过是顺手推手,顺便救了三娘你一把罢了,否则这会只怕您早被父亲一封休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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