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是知道见好就收的,况且严歧此番模样,又叫我心软了几分,不如就此先化干戈为玉帛,与他硬碰硬我是讨不着任何好处的。
“夫君,妾也要向你道歉,山洞里的那夜,我……,我只是特别怕雷雨夜,我,我害怕行那夫妻之事,你,你能再给我点时间吗?”我先一步开口提了那夜的事,我知严歧对此事心中有结。
果不其然,他先是惊讶,很快便是释然。
严歧走过来轻轻将我拥进怀里,埋首在我耳畔道:“师父意外身故,师娘重病不起,我父亲见死不救,母亲又无能为力,你入张府的事,我身为你未婚夫自是难辞其咎,子贤与我说起时,我深感愧疚,母亲与我一直有书信来往,偏是那一年多里有了间断,凡是提及你家事的信件都莫名丢失了,这件事我还在查。乔儿,过去的事……”
“阿兄还与你说了什么?”听他提及孟肇,我挣开严歧的怀抱,慌忙问道,真不知那个无脑的莽汉是不是把紫云那丫头,以及湘东之行的事也给抖了出来,他怎的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信任严歧到没有下限呢!
“夫人紧张什么?莫不是你与子贤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刻意隐瞒于我?”严歧突然失了方才的煽情情怀,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
“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天天被你看得这么紧,你还动不动就凶我,禁足关我。”我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只得垂眸作无辜状。
“我以为与夫人论起旧事,夫人该是哀伤凄凄之态,不曾想夫人心思全不在此,若不是有事瞒我,何故惊慌至此?”严歧伸手过来抬起我的下颌,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眼睛。
又来了,又是这种能杀死人的眼神,我看到他这眼神,就似被剥光了站在他面前被他凌迟一般。
我叹了口气,顺势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他的薄唇。
这招是香菱教我的,她说女人对付男人,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个。
严歧先是一怔,随即很快就回抱住我,男人在这方面似有天然优势,显然他投入的也比我多,他反客为主细细回吻着我,由轻及重,由浅入深。
这招还真是好用,改天我得好好问问香菱,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对于此类事是怎么知道的比我这个妇人还要多的。
就在我想推开严歧时,他还紧紧的抱着我不肯撒手,最后埋首在我耳边喘息。
“夫君,阿兄还与你说了什么?”我见时机成熟,言语也娇柔造作了起来。
“唤我什么?”严歧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夫君。”我连连呼痛。
对于这个称呼严歧明显不满意,他埋首又轻咬了我一口。
“阿歧,阿兄他到底还与你说了什么?”我嗔怒的一跺脚作势又要推他。
严歧眸光潋滟水光淋漓,他轻抚着我的唇淡笑道:“子贤说你不是自愿入张府的,说你对我有居多误会,让我多给些疼爱和时间。乔儿为何如此怕子贤与我说这些?”
“我,那些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也是要面子的嘛,最是不想要你知道,所以才格外紧张。”我连忙编。
严歧眼里满是怜爱,将我抱得更紧,柔声道:“不管从前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乔儿,去到洛阳后,我们可能还会有更多的身不由己,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论我做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许离开我,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明白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