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呵,我危言耸听?你们可看清楚了,那荆木之上是对耳朵不是?为什么前些日子道铺外死了一双的人,还丢了双左耳,那那那,是也不是?”宫光誉直指木桩,语气气愤,这势头竟让人群又静止了下来。
人群静止了几秒,而后暴起了怒骂声,矛头直指宫光誉,“你危言耸听!”
“各位稍安勿躁!”宫光誉扯着嗓子,得意的昂起了头,可随之一句话,又引发了沸议,“这座白林镇,很快就要灭亡拉!”
人们一传十,十传百,舆论往往如风般见缝插针,霎时间,满城都知道了俊风池旁长出了两只耳朵,周遭的人越聚越多,人们议论纷纷,兴许,俊风池的干涸与道铺有关?
“快来看呀!快来看呀!道铺外命案的两只耳朵现身拉!”
有了利益当头,宫光誉也不这么害怕了,准备充足后他壮着胆子,起身靠近并且一嗓子吆喝开了。
“真是天助我也呀!”
很快,他又转念这么一想:我正愁着怎么吸引群众,这不,机会来了嘛!
他急忙丢回了荆木桩上,失声尖叫连滚带爬的向后退了十米,就差尿裤子了。
等到他觉着‘木耳’的质感不对,再定睛细看时,竟发现是人耳。
“这一夜之间,木耳长的也太大了吧!”
他显然是不知道,有一种邪法,割了尸体的左耳就能囚禁死者的灵魂。
发现这两只左耳的是宫光誉。当他不经意间看见木桩上多了两片‘木耳’的时候,他也感到很惊奇,还拎起了一只。
……
“这是天要亡我啊!”
“什么?又是俊风池?”镇长大呼!顷刻间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
“好吧,这两只左耳朵是在俊风池边的荆木桩上发现的。”
“说呀你,支支吾吾的什么德行!”
“可是镇长……”管家欲言又止。
“好!来得好!”镇长眼冒精光,拍桌而起,刚想要话题就有话题了。
“就是死在道铺门外的那两个人的左耳,不是被割了么?今天终于出现了。”
“左耳?什么左耳?”镇长脑子没转过弯来。
“那两只左耳被发现了。”
“说罢,又有什么事发生了?”镇长语气平静,很显然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
管家跌跌撞撞地从门外破门而入,“不得了拉镇长!”
办公室外突然很是嘈杂,“不得了拉!不得了拉!镇长!”
“不成!”他拍桌而起,“我得制造点话题,用以吸引民众的注意,老是盯着那口该死的池子也不是办法!”就像池子出事了,人们便不再关注道铺前的命案一样。
镇长一夜未合眼,顶着黑眼圈,小眼睛里血丝遍布,才一个晚上便显得苍老了十岁。
目前还没有镇民知道这个秘密,若是泄露出去,只怕造成更大的恐慌。
于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俊风池附近。俊风池已经被荆木桩包围起来,不准镇民靠近。因为池底有一块用整座大理石砌成的八卦图,已经逐渐从中裂开了一条缝。
昨日在市场打磨了一圈之后,宫光誉觉得自己赚钱的机会终于来拉!
几家忧愁几家欢喜,仅昨天一天,白林镇已经损失了半年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