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罪了然地从顾衍之的反应里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目光里带着几分笑意,低下头去亲了亲羊驼脑门上的卷刘海。
一旁的莎莎看见这边她心里一直崇拜的偶像,对着一只羊驼又亲密又宠溺的模样,心里觉得怪异的同时,也带着几分嫉妒。
她走到胡伯身边,有点失望地想,“胡伯,严哥哥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想结婚啊?”
叼着个烟斗的胡伯一边吃这烤鸡,一边瞅了莎莎一眼,“人家要是想结婚,跑阴草原里来干嘛?”
莎莎低头,撅起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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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严罪终于哄好了坨大爷,跑出去问莎莎要羊驼的药,莎莎有些不情不愿的给了,这小姑娘的情绪严罪自然是感觉到了的,但是他没有问,道了谢转身就准备回帐篷。
莎莎看也不看就知道严罪是要把药给那只羊驼的,可她下意识的往周边看的时候,却很诧异的发现那羊驼竟然不在周围……?
再看看严罪的方向,一个念头划过了莎莎的脑中,她愣了愣,突然喊道,“严哥哥!”
严罪回头。
“那,那只坨儿……”莎莎有些意外地说道,“是在你帐篷里吗?”
严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那小姑娘还想问点什么,但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婚约是父母辈定的,带着点联姻的意思,原主最大的愿望就是摆脱这桩婚姻,同时也有父母的控制,严罪本来有无数种方法达成原主的愿望,但前提,是他没有在阴草原里找到顾衍之。
传闻中的阴草原,一区既不复返,没有人能活着离开阴草原,已经成为了传说,但他和顾衍之不一样,他们两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魔障,自然也拦不住他们。
“早点休息吧,明天会送你们走的。”严罪最后说道,小姑娘进阴草原应该也是为了找他,但严罪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结婚。
这是他的底线。
说完这句话后的严罪没有顾忌莎莎彻底暗淡下去的脸色,钻进了帐篷。
一进去,就发现那羊驼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缩在他睡袋里面的小鼓包。
严罪挑了挑眉,走过去一看,果不其然,就看见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情意绵绵啊。”顾衍之一把掀开了睡袋,冷着脸斜了严罪一眼。
“我也这么觉得,”没等顾衍之发作,严罪也钻进了睡袋,有点儿挤,但他不介意,搂着顾衍之,亲了亲他的鼻尖,“这样也能让我给遇上。”
“可拉到吧,遇上了你也没认出来,”顾衍之翻了个白眼,钻进严罪怀里,闷闷道,“还说什么化成灰都认得出来……渣男!”
严罪嘴角咧开了,“我没想到这个可能,这个世界在原主的记忆里,是没有这种可能的,所以一开始才没有反应过来。”
“不听!”顾衍之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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