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苍墨腾一声站了起来,有气无处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个充气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幸好,秘书陈艳清此时敲门进来,打破了一室让人窒息的气氛。
“宋总,药买回来了,有外用的,有内服的。”
“放着吧!”
宋苍墨语气冷淡,陈艳清忙退了出去。
看着白竹茵脸上的血痕,再看茶几上的药,他无奈的叹气,火气再大,也得先替她处理伤口,省得她破相了。
“过来!”
他拿了药,在沙发一边坐下,淡淡命令。
“不要!”
错的人是他,怎么可能是她主动靠过去!
“你要跟伤口过不去,对不对?”
“我自己来!”
“你自己能行吗?”
没有镜子,她的确擦不了。
不得已靠过去,宋苍墨的火气也因为她乖乖靠过来平息了,开始专心的替她消毒抹药,再贴上创可贴,包扎技术比以前更熟练了。
“轻一点擦,有点疼!”
白竹茵猛地缩回脸,因为这个爪痕划得很深,所以很疼。
“那个贱人,我非要在她脸上划回两刀不可!”
白竹茵打了个冷颤,他要这么对付顾婉柔?
那太残忍了,虽然她被抓花了脸,但顾婉柔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一直处在下风,比顾婉柔受伤更多一些罢了。
“宋苍墨,人是你招惹回来的,你不招惹她,她也不找我作对,该检讨的人是你,别动不动就先找别人出气。再说,你把她折磨得够可怜了,你再找她报复的话,对她太残忍了。你可以报复她,她也可以报复你,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再出现另外一个原嘉嘉了。宋苍墨,不要再找顾婉柔报复了,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积点德,行吗?”
宋苍墨的怒火又升腾了,驳斥道:“白竹茵,有件事你一直没搞清楚。那个贱人,我早几百年前就跟她撇清楚关系了。她胆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嚼耳根,我报复她也是她活该。再说,我是为了谁才对贱人残忍啊?你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指责我一堆不是,你是女人吗?是女人的话,你男人替你出气,你就该好好的表扬他!”
“你就是没有做对,你撇清楚的话,她会跟我蹬鼻子上脸吗?我一想起你和她的那些淫-荡的尖叫声,我现在都恶心得想吐!”
宋苍墨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感到分外的难堪。
那段荒唐的过往,他已经不想提起。
“白竹茵,一百年以前的帐,你都要翻出来算了对不对?”
把药瓶粗鲁的往茶几一放,宋苍墨大有豁出去说清楚的架势。
白竹茵感受到他强烈的火气,沉默不语,心里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毕竟那时宋苍墨会这么荒唐,也是因为她冷落他的缘故。
可话已经冲动的说出来,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所以说,是你把人招惹回来的嘛,我看你今天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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