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了她一巴那么重的,也够可怜的了!”
白竹茵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一句。
这一回轮到宋苍墨沉默不语了。
“你一定不知道女人最讨厌的是什么,是丈夫对婚姻不忠诚。”
良久,白竹茵颇有感叹的挤出一句肺腑之言。
宋苍墨重新固定白竹茵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又严肃的说道:
“我从来没有对婚姻不忠诚,我和顾婉柔的关系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那那些淫-荡的声音”
“我故意的,顾婉柔也愿意配合刻意叫得那么大声让你想歪。”
“怎么可能!”
白竹茵震惊了,那么淫-荡欢畅的声音,只是装的,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白竹茵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宋苍墨是个有正常欲-望需要的男人,看他每次压在自己身上的凶悍就知道了,面对尤物一样的顾婉柔,他会把持得住?
“可事实就是如此。”
在那禁-欲的两年,所做的春-梦白竹茵都是女主角,可偏偏自己又狠不下心对她用强的。
“茵茵,自从你拒绝我,我这里就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了。”
她的手蓦地被他捉住带往他那片火-热的地方,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他逐渐膨胀起来的肿-大有多么烫人。
耳根子一热,她羞得满脸通红,用力的抽回手。
“你色-狼!”
“我是色-狼,但也只色-狼你一个!”
“你太龌-龊了,不许说了!”
白竹茵垂了眸子,根本不敢去看他脸上邪肆的坏笑,像偷吃了油般。
“那你相信我和顾婉柔是清白的了吗?”
白竹茵一呶嘴,说道:“不相信!”
宋苍墨笑容顿收,一咬牙,道:“不相信是不是?好,我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白竹茵才说完,人就被宋苍墨扑倒在沙发上,火-热的大手探往她的柔软之地摸索。
接着另一手拉住她的手,去摸索自己的肿-大。
“最亲-密的接触,让你看看它对你有多么渴望。”
“啊不要这样”
白竹茵拼命拉回自己的手,但手被宋苍墨握住,根本扯不回来,只能被迫的握住了那根火-热异常的东西,被迫的随着他的手上-下滑-动起来。
火-烫的肿-大,在她手上越来越巨大,骇人的高温,像要把她的掌心烫融了般。
暖暖的日光,陌生的空间,让她的感-官异常的刺激,全身战栗紧绷起来,敏-感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
她受不了这样放肆的大胆,羞得全身滚烫起来,恨不能直接沉海,好让自己冻结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可偏偏,掌心上的利-器,烫人得让她无法忽略它所带来的刺激。